走,上车。
说着,我就要给她开车门萧文说:先别急,我跟家里打个电话说一声,告诉他们我今晚和你出去吃饭,叫他们不用等我了。
我说:你就用我的大哥大打吧。
那时候,我刚刚买手机没有多久,是那种老式的,大的跟板砖似的,沉甸甸的。
我先替萧文拨通,她用双手接过去和她母亲简单通完话,就鑽进了我的车里。
路上,我问萧文:为什么一定要点名道姓说和我一起去吃饭,怕被我拐跑了。
她浅浅一笑说:不是。
本来就是和你在一起嘛。
再说,我除了医院里的那几个同事,也的确没有别的朋友。
她的回答不止是解释我的问话,也好象在向我暗示着她还是名花未落,阁女待嫁。
不过,虽然我开始对萧文产生了很强的好感,但是我还是告诉自己,别打她的主意。
联想到我住院期间她那种近乎于不同情理的认真劲儿,我就知道她不是一个简单在一起玩玩就算了的主儿。
那天晚上,我的那几个新闻界的哥们儿姐们儿看见我和萧文一起出现,都惊讶不已,倒不是为了萧文的美貌,主要是因为除了冯兰外我从来就没有带女人在新闻圈子里出现过为了不让萧文感觉到太尴尬,我就对乱哄哄七嘴八s舌的他们说:哎哎哎,别胡思乱想啊,萧文小姐和我到目前为止还是医生与患者的关系,简单清白得很。
中青报的一个哥们儿说:萧文小姐,你们医院还有和你差不多漂亮的吗?比你差些的也行,有的话,这次采访回来我也装病到你们医院去住几天。
萧文笑着说:有,好多呐,就怕你花了眼。
我们大家有说有笑,一直到十点多,我才开车把萧文送回家。
临下车前,萧文突然笑着对我说:卢梭,其实我感觉你人挺好,并不是那么坏,除了有些花心之外。
我呵呵一笑说:你呀,可千万要提高警惕,不要被我的表面现象所迷惑。
说完我下车给她打开车门朦胧的路灯下,我们俩互道晚安再见。
已经走出几步的萧文,又停了下来,重复那句不知道整个晚上叮嘱过我多少遍的话:要知道照顾自己,千万不要再喝酒和抽烟了,到时候高原反应受不了,别硬撑着,早点回来。
说完,她才几步一回头地向家走去。
望着萧文渐渐远去的身影,我突然产生一个概念,萧文或许不会成为一个好情人,但是一定会成为一个好妻子。
我们采访团一行十六人,六女十男,搭乘飞机先到了成都,然后再转机飞到了拉萨。
我当记者快五年了,我一直就梦想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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