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最近那些犯人,和黎族的年轻人,被征了不少去山上,种地人手确实也缺。
“你们确实会种地?”
这个话题,沈老爷子等人可就专业了,主动聊了一刻钟后,主簿不堪其扰、赶紧加快了进城,还派了两个人跟着他们去划分。
若是分户,一户十亩地,若是这么一大家子依旧在一起,一个大家族给三十亩地。
那不如分开!
“我们怕逃荒路上有危险,本也是提前分好家的,既然老天爷垂怜,让我们都活了下来,我们会互相帮助,但分户还是按照逃荒前的决定吧。”
主簿嗯了一声:“你们可别种不过来,盖房子的地方随便选,不要超过三进院子的大小,就随便选,到时候登记一下,交一下地税就行。”
沈家人都松了一口气。
可就在这个时候,沈盈注意到了,村长和那个主簿在打眉眼官司。
等沈家等人跟着杂役去丈量地,和看开荒的位置后,主簿和村长乐呵呵一笑。
投靠民,一人二钱银子的补助,这下都归他们了。
“也要他们识相,我们才能彻底拿稳,回头要是他们不老实……到时候盖起来的房子也给他拆了遣回去!”
崖州天高皇帝远已久,当地霸权不比云南吐司弱势。
连个村长都在以前的高官面前人五人六了,可不就膨胀起来了。
沈盈跟着队伍量地、选宅基地、和周围的几个‘邻居’打个招呼。
松懈下来后整个人昏昏欲睡,找了个吊床躺着了。
这边蚊虫不少,但是沈盈的户外驱蚊水好用得要命,喷一遍漏出来的皮肤,连续两个时辰都睡得安安稳稳的。
晚上,大家依旧是露宿野外。
火把点起来,驱赶蛇虫,也提供照明。
有光的地方,瞧着不会觉得那么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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