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尝试着与各方势力打交道的阿刚,还是跟朋友谈笑的罗西尔,两人的余光总不经意飘向她。
仿佛她是个容易走丢的小孩子。
然而实际上,她是正准备捕食的猎手。
注意到阿刚那边快要结束,她提步离开角落往门口的方向而去。
不小心撞到端着托盘从面前经过的侍者,倒下的红酒刚好泼洒在她胸口位置,将用眼影精心描画的玫瑰打湿。
她温柔笑着接受侍者的道歉,快步离开大厅。
站在酒店花园的喷泉前,她坐在许愿池边,用手沾着里面的水为自己擦洗。
玫瑰褪色后,露出狰狞伤口的原形。
她当然可以穿能够遮住疤痕的礼裙,但那会让她所受的伤失去该有的价值。
身上的伤不露出来让人看到,怎么能引来男人的心疼?
“小心!”
匆忙接近的脚步声带着股少年人特有的急躁,言清再一次倾身沾水时,身体被一阵大力扯开。
近在咫尺的是阿刚怦乱跳动的心脏。
言清从他怀里抬起头:“你怎么来了?”
“看到阿清被撞到,我就追过来了。”
阿刚视线从她胸前害羞的掠过,又在发现那明显的疤痕后愕然紧盯。
“这是怎么回事?”
他焦急的按住言清的肩,伸手触摸她胸前的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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