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华游轮的倒影在月光中渲染寒气,起伏着波浪的海面下汹涌着暗流。
胡先生所在的房间与高越居住的地方不在同层,且分于两头。
言清挪动步子拖延时间,后面跟着的人不耐烦抓住她的头发,凶声恶气:“磨磨蹭蹭的,你他妈想死?”
她被迫仰着头,红了眼眶:“我脚疼。”
我见犹怜的样子让男人血气翻涌,低头看见她还在流血的赤足,咒骂了句后松开手。
见她依旧走得慢,也没再急着催。
言清能感受到他落在自己后背目光的炽热,这种恨不得将她压在身下蹂躏的视线她并不陌生。
抿起的唇微勾,瞧着自己一步一个血印的脚,她神色不见一丝波动。
再稍微拖点时间,她选好位子放置的香薰蜡烛,便能烧到能将沙发引燃的节点。
只要计划能按她想法进行,就不枉她故意踩上玻璃碎片,演这一出苦肉戏。
到了地方,两人被拦在门外。
“高越的人,来这里干什么?”
说话的人右脸至脖子有道长疤,蜈蚣似的狰狞得很。
他语气不善,也没什么好脸色,但还是压了压手让旁边的几个兄弟放下枪。
胡先生跟高越分属不同阵营,算得上死对头,而今同上一艘船是为了达成一桩交易。
大胡子也是算准了他们不敢轻易动武,才敢只身带言清过来。
“大哥让我给胡先生送个礼物。”
他咧嘴笑了笑,“就在这小娘们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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