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俩真不吃了?不吃那就算了吧。”
纪岩把葡萄又放了回去。
她很清楚两姐姐有所误解,刚坐上车从农场回来的时候,她们倒真是尝吃了一串,那葡萄纯粹农场出品,外表瞧着也确实挺不错,可到底是没到季节味道酸占了大半儿,跟市面上卖的没有太大不同。
而她现在手上拎着的却是出自空间,不光个头大了一圈儿,那味道也不是她们吃过的那种可以相比。
卖了这一下午,之所以没被发现也是因为两人舍不得,在给顾客尝吃的时候都是挑了个头较小的农场葡萄给吃。
虽然发现了这个问题,可是纪岩也没有试图去纠结,反正是那些人买回去一吃就知道了,有了比较才知道哪个好哪个赖不是吗?
明明心里有数却不说破,看着俩姐愁眉苦脸的小样子就觉着心情格外的好,纪岩承认自己有些小坏,可能是憋苦经年一朝从头来,连老实沉闷的性子都有些变了。
傍晚的姜家堡子沐浴在夕阳金黄的余辉里,寻常的瓦房草屋都似被镀了金漆,瞬间变得高大上起来。
即将迈入新世纪,农村家庭也是朝着小康的大道上奔往向前。
旧时的土屋茅舍早就被一座新亮宽敞的红砖大瓦房所取代,条件好的些的更是盖起了水泥钢混的平房、二层小楼,纪家的住的是堡子里唯二的草房,是纪以田刚结婚那年盖起来的。
二十几年的老房子早就不行事儿了,那真是夏天漏雨,冬天透风,经过了几茬儿修整才将就着住到现在。
老旧的木头窗棱子上油漆早就风吹雨打的看不出原来鲜亮的颜色,暴起的细密裂纹瞅着像覆了层丑陋的皮癣,稍微看久了就会让人浑身都觉着不舒服。
夏天老房子里闷热,敞开窗户通通风还能好些。
纪家东屋里的窗户正对着大道,屋里的情形打外头经过看得一目了然。
姊们仨刚过了拐弯儿就瞅见自家大门外头停了辆轿车,纪家的亲戚朋友里没有特别有钱能买成起轿车的,只纪红跟着的那个煤老大听说倒是有好几辆车,可是那人充其量也就把她当个情妇,压根儿就没放到心里头,纪家大门朝哪头开他都不知道,更别说开车过来认亲了。
纪果走在最前头,刚到大门外就看见东屋里坐着的人,惊讶的‘咦’了声:“是吴老七?他怎么来咱们家了?”
老旧的窗框里正映出吴老七穿着白衬衫的上半身,谈笑风生的正跟坐在对面的周淑兰和纪以田聊天说话,隔着远倒是听不清楚在说些什么,可看后者俱是轻松带笑的表情,不难猜出他们此刻的心情极好。
吴老九对不起纪香,吴老太太又过来退的亲,这吴家人在纪家人心里也算是印象降到了最低点,能在这个节骨眼儿上逗得周淑兰和纪以田露出笑脸儿来,可见这吴老七倒是真有些本事。
“哟,他们三个回来了!”
周淑兰听见外面有声响,扭看朝着院子里看,正好姊们仨走进来。
纪岩走在最后头,抬头正好跟吴老七对上,戴着金丝边眼镜的斯文俊脸上一如印象中带着几分恰到好处的微笑,看似亲切温和,只有真的接触了才知道并不如表相来得平易近人。
周淑这时候已经站到地上,冲着迈进门槛儿的三人道:“家里来客儿了,是你们吴家七哥。”
言外之意是让她们快叫人。
纪香跟吴老九差点儿就结婚了,这吴老七她原该叫声七大伯的,这时候让她改口喊哥,心里头难免会觉着别扭叫不出口。
纪果就是那爱记仇的小性儿,就算是改也没改多少,对家里人比从前强了,对外人还是那么样儿。
老吴家人在她眼里那都属于阶级敌人那伙儿的不受待见。
听她妈这么一说,翻了记白眼儿抹身回西屋里去了。
纪岩念着上一世吴老七在自家最难的时候伸了把手,虽然那些钱最后她没收,可是这人情还是在,再加上她清楚他这次上门是为了家里人道歉而来,而且还拿了不少东西,就算出于礼貌也不能一声不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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