孰料下一刻响起的,非是张耳死前的最后哀鸣,也非丧失性命的躯体坠地的沉闷响声。
而是吕布猝不及防下,以方天画戟那锋刃撞上同样倾力出击、对张耳性命势在必得的霸王枪时,被震得虎口剧痛,骨节激疼下的失声痛呼
不光是在场众人的目瞪口呆,他更是做梦也没有想到,竟还有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撞了自家人的一日
他眼冒金星,手掌被那一撞是撞得又痛又麻,一时间根本使不上力来,手中画戟自是不受控制地往下坠去。
吕布恼羞成怒地于心里大骂起来。
他滴个娘
他怒气冲冲地瞪向面无表情的项羽。
这憨子究竟吃甚么长大的忒得力大
而在同时受到莫大对冲力的项羽,亦是吃了不小的亏。
他发力的那条臂膀,当场被二人兵器撞上所带来的莫大冲劲所震得麻痹,生平头回连霸王枪都险被震脱了手。
幸他力气到底在二人中更胜一筹,最厉害的那阵麻痹过后,就险险稳住了。
在重新握紧住霸王枪后,他顾不得右臂还麻痛着,另一手毫不犹豫地松了缰绳,猛一下腰,朝前倾去。
硬是将将被他那霸王枪击脱了手的方天画戟在坠地之前,以左臂在空中捞住,又以劲腰发力,臂弯一抛,就行云流水般抛回了将手中。
吕布绷着脸接过方天画戟,话也不说,顺手挽了个极漂亮的花式。
哪管手臂还未完全恢复过来,继续朝那被这变故所惊呆了的张耳心口刺去。
只是不管谁先谁后刺死这张耳,在吕布心里,这场胜负实则都已定了。
张耳仍是毙命于一枪一戟呼啸合击之下,躯体颓然倒地。
吕布勒缰停马,气怒地一抬下颌,虎眸烁烁地向这憨头巴脑的霸王,心不甘情不愿道“此回,是大王技高一筹。”
项羽微愣,接而矜持颔首“承让。”
亲口认输后,吕布愈发气闷。
这可是意味着,之后他得寻机会接连赢上两回,才能算打个平手
究竟要如何取巧,方可让这憨子一身见鬼的蛮力使不出来,好叫他打个满头包
吕布一脸严肃,兀自低头苦思冥想,也因此漏了项羽面上泛起的淡淡笑意。
二人旁若无人地谈论胜负时,张耳那干幸存的骑从是既想逃,却又都不敢逃。
可想而知的是,不管是谁先动,都将率先直面二头虓虎之威。
况且大王已被一击二击毙命,他们何苦负隅顽抗
不若盼着霸王发发仁心,愿意从犯不究,放他们一条生路。
在这诡异的静谧中,项羽似是毫无所觉,只默不作声地凝视着将,心里不知想着什么。
至于那将本人,则是在生了半天闷气后,才意识到身边还围着群呆头鹅,不由恼羞成怒道“要想活命请降的,还不将自个儿捆上难道还要老子亲自动手不成”
对这蛮不讲理的要求,众人却是连大气都不敢出,竟当真抽了腰带,苦着脸依言照做了。
虽捆不住自己,却可让彼此帮着捆上。
于是半晌后,黑着脸的吕布,便一边在马身侧吊着颗张耳的脑袋,一边提溜着这长长一串人,开始往临淄城回返。
身侧还紧跟着个面色不显、心情却极不错的憨子霸王。
没走出多远,就迎面碰上了轰轰烈烈循迹来寻大王的楚军。
吕布乐得轻松,将手头麻烦悉数撇到别人身上后,施施然地回营房去了。
一回到内帐,他就将这回儿没沾上多少血的战袍褪去,里衣也一并脱了,光着身子站在空地上草草冲洗一阵后,只随意批了件薄薄的寝衣,腰带马虎一束,就往榻上一躺。
然而没躺多久,他就被胸口那阵翻搅的古怪滋味所驱使,烦躁地坐起身来,大步流星地出了内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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