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扎尔都没有人可以说八卦,连老婆都不敢讲,生怕对方一个不小心把他队里有男铜这种在足坛是真的会惊天地泣鬼神立马把人拿下原地发卖退役的大事给透露出去,于是只能回到家时只能举着女儿的芭比娃娃当人倾诉:
“这太可怕了,我的意思是,他真的来真的吗?——这是什么意思?但是,他真的能来真的吗?上帝啊我真的快烦死了你怎么就不能张嘴说话跟我聊八卦?该死!
该死!
到底和谁能讲这个,我要憋死了!
!
!”
“papa!”
他女儿原本只是从门口路过,惊魂一瞥后赶紧冲进来拯救自己的玩伴:“你不要拿头撞我的伊丽莎白!
啊哦!
好过分,你好过分!”
今天沙德和库尔图瓦没待在库尔图瓦家里,而是去了沙德的公寓。
库尔图瓦提前准备了蛋糕来着,买花不知道为什么让他感觉太肉麻和尴尬了,而且他不想送玫瑰,送玫瑰不知道为什么让他感觉不适,仿佛他是
在谈普罗大众的恋爱、之前那些乱搞的恋爱一样,于是他挑不定花,最后就给沙德买了落地盆栽。
虽然有时候穿衣服的品味乱七八糟的,但库尔图瓦的家装审美挺不错,大大小小十几盆搬进来后,沙德原本有点太空落的公寓一下子漂亮得像某种ins风博主会晒的样板房。
蛋糕他是吃不动了,沙德可以吃,但也不敢放纵到这种地步,毕竟今天他也没比赛,没训练,算不上有什么消耗,所以就决意不吃了先收起来。
不过蜡烛是要吹的。
灯特意只留了一盏小射灯,别的全关了,安静的光晕里沙德看起来好像一副油画。
平时他那种笨蛋气太浓了,他又很爱笑,会让人忘记他长着一张多漂亮的脸,而且这张脸,这头黑发,这副骨相,在安静时才会显出来自寒冷、来自另一个民族的特点来,像冰冷的雪安静地落到松枝上,肌肤里杂糅进了珍珠粉似的。
沙德垂着长长的睫毛在数蜡烛的个数对不对,库尔图瓦忽然冲他伸手:“手机给我。”
?沙德不解,但还是照办了。
蜡烛到底是多少根?他数了三次都不一样,于是也不再想了,管它对不对呢,反正少插一根他也不会回到过去啦!
库尔图瓦替他数三一一,他闭上眼睛,用力吹掉。
空气安静了三秒。
“啊!”
沙德惨叫一声:“忘记,许愿!”
库尔图瓦都无语了!
“许什么?算了算了,这个不算,我给你再点一次——”
“说出来,不灵。
不说。”
沙德和他摇头。
他难得有隐瞒的事,库尔图瓦问:“和我有关系吗?”
沙德点点头。
“那你更应该告诉我。”
比利时人拉开椅子坐了下来,隔着蛋糕捧住脸,旖旎地看着他,像是在施放某种蛊惑小狗鱼的美丽梦境,声音低低的:“直接向我许,不是更灵。”
沙德又摇摇头。
“许了我们要感情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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