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安钰桥进屋后并没有开灯,尽管如此,我还是看见了吊在房梁上的大嘎公。
之前他对我好的种种瞬间涌上心头,眼泪又不受控制的跑了出来。
等我进去的时候,他们已经帮大嘎公整理好了遗容,换好了寿衣。
看着安详躺在床上的大嘎公,我仿佛又回到了外公去世的那个晚上。
小舅舅看我状态不对劲,拿了一卷鞭炮让我去门口点上。
鞭炮“噼里啪啦”
的响,村里各户人家很快就亮了灯。
紧接着十几道手电光往我们这边汇聚过来。
按照我们这边的习俗,亲人去世至少要在家里停三天才出殡。
添贵舅舅不在,操办丧事的担子自然而然就落到了我二舅身上。
小舅舅和安钰桥被安排去买菜,我则是带着几个嘎公舅舅扎灵堂。
大嘎公生前过得太累了,我要多扎几个纸人烧下去伺候他。
中午的时候,我正坐在灵堂里给纸人上色,二舅突然过来喊我回家去一趟。
说是之前定纸人的客人来拿货了。
我放下手头的活儿往家赶。
远远的就看见路边停着一辆陌生的车。
一个拄拐的驼背老太太,领着个西装革履的年轻男人正站在我家大门口。
“你们是来拿纸人的吗?”
我走过去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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