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难道是我老了么?“非得情窦初开才喜欢小鲜肉啊,老牛吃嫩草没见过总听说过吧,岳寒的本事可不止……”
嘿!
这人可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非不给我台阶下怎么着?“你说谁是老牛,啊?谁是老牛?会不会说话呀,峰哥才是老牛!”
我一下甩脱许博的手,使劲儿推着他,没两下就被他捉住了。
“对对对,峰哥是老牛,你青春永不老!
羊肉吃多了,火气这么大呢!”
这个拉皮条的把我搂住,笑嘻嘻的继续说,“别看啊,峰哥个头不高,那也真是老司机啦!”
总算把头牌小鲜肉给忘了,被我转移了视线。
“是吗?那他俩到底谁才是司机啊?”
我仰着头看他,莫黎的比喻实在是太让人印象深刻了。
“老婆你学坏啦,脑子里都想什么呢,啊?”
他滚热的鼻息喷在我的脸上,像一匹情的儿马,笑得我一阵心惊肉跳。
“讨厌!
我回去啦!”
我出逃一样脱离了他的怀抱,谁知刚一头扑进黑暗,才突然意识到真的到了该生什么的时辰,忙低头快步往回走,只听见他在后面呼哧呼哧的跟着,脚步重得像鼓槌。
星光微弱,周围真的好黑,我的心怦怦的越跳越快,一只手下意识的托住两个雀跃跳荡的宝贝,她们只与这迷乱的月黑风高隔了一层薄薄的毛衣而已,热浪已经轻易的透出来。
他要是扑上来,会不会忍不住就在这路旁……越想越是慌,几乎小跑起来,朝着灯光跌跌撞撞的冲过去,推开了院门。
前后两栋房子,东西各两个卧室都神奇的没开灯,北屋东侧是给我俩分好的房间。
中间堂屋的灯亮着,桌凳早已收拾干净整齐,我眼睛里只有那扇镶了个小小窗口的橙色木门,根本顾不上听西面传来海棠低低的笑语,穿过灶台桌凳,按在冰凉的门把手上。
身后的大手几乎同时按在我手上,胸腹已经被他揽了个正着,我基本是双脚离地的被抱进屋里,抓住进门的一瞬按了开关,才看清火炕上铺好的被褥,灯就灭了。
身体被他打横抱起,头朝窗户搁在被子上,虽然铺盖都很厚,还是明显的感受到了火炕独有的坚硬夯实,当然,还有暖烘烘的温度。
好像追逐了百十里路似的,许博和我的喘息粗重颤乱,口干舌燥。
他第一时间就捉住了我的两个奶子,压住我的上身,一条粗壮的大腿撑在我两腿之间。
两个人在黑暗中迅的找到了对方的嘴,当四片嘴唇相接的刹那,我竟然酣畅的哼出了声,两条腿蛇一样缠在他腿上,那里早湿得一塌煳涂。
“啊--”
一声无比畅快的欢叫从西边唱响,我们的动作瞬间定在了黑暗里,没过两秒钟,悠扬婉转抑扬顿挫的吟唱清晰的传来,“啪啪啪”
的节奏也打得强韧而富有想象力,海棠的小嗓子还是那么的甜,两打可乐也挡不住。
“扑哧”
一下,我俩不约而同无声的笑了,他紧绷的腹肌在我身侧一阵抖动,脸跟我紧紧贴在一起,那越来越烫的温度他一定感受得倒,绵密着力的厮磨着。
我搂住他脖子的胳膊也越缠越紧,的辎重部队进入了包围圈儿。
不敢相信,几乎在他的舌尖儿扣开雨露蓬门的一瞬,我滚烫的身体已经颤抖在高潮的边缘。
比从前每次都更加粗壮的将军被我当成了临时消音器,堵住了喉咙。
随着许博小狗喝水一样的舔吮,我的身体像琴弦一样一次次绷紧又放松,可是他好像并不解渴,把一根爪子悄悄伸了进去,我能清晰的感觉到一股涓涓细流被轻易的引了出来,怎么也憋不住。
这时,传动带的节奏突然急迫起来,许博也同时按动了开关,我忽然记起后海边上的狼狈凄惶,一阵惊慌。
海棠的哀鸣终于压抑不住了,夹杂着哭音嘹亮的赞美着冲上高潮,而我,在无声的剧烈抖动中再次喷射着,喷射着,几乎虚脱。
黑暗中此起彼伏的喘息舒缓下来,许博的身体在空中调转,将军不仅全身而退,还分外骄横跋扈了,我知道,一切远远没有结束,连那里都持续流溢着热汤将沸的渴望。
宽厚的胸肌抵进我的奶脯,乳头被磨得一阵麻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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