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酥酥却说:“查澜,你才是最不对劲的那个人,你现在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对……说不定你就是被鬼附身了……”
田酥酥害怕的躲在江寻身后,“我认识查澜很多年了,他以前不是这样的,江寻哥哥,他一定有问题!”
可江寻也没有回答田酥酥的话。
这三个人已经是相互猜忌了,只有坐在最后一排的尹欢眠,她安静的着眼前的一场闹剧,犹如是置身事外。
二号放映厅里,光线昏暗,这里座无虚席,老人和孩子都来了,还有人喝着饮料吃着爆米花,他们兴致勃勃的盯着屏幕里的实时播放,当到眼镜男第一个就死掉了,小部分人不服气的发出了气愤的声音。
但很快就因为他们破坏了观影的安静而被巡逻的人扭掉了脑袋。
薛衍坐在最好的观影位置,与其他人不一样,他捧着一袋子的糖果,时不时的嘎吱嘎吱的嚼出声音,但巡逻的人经过他这里也没敢扭掉他的头。
事实上,他坐的这个位置,以他为中心形成了一个真空地带,除非是有人想找死,否则没人敢坐在他身边。
但还真有那么一个人想找死似的。
舒老板坐在了薛衍的左侧,他自带了一杯玫瑰花茶,着屏幕里的状况,他小声的说:“押七排五号的人活到最后吧。”
薛衍瞥了他一眼。
舒老板微笑,“就当是还我上次把你妻子从噩梦里带出来的人情。”
薛衍撇了撇嘴,“行吧。”
镇子里的人每次都会在电影院里开一场赌局,赌谁会活到最后,有人因此一夜暴富,有人因此倾家荡产只能去扫大街。
自从多年前,薛衍赌赢得了一栋大房子后,他就再也没来参加过这种赌局了。
当然,上次他赢了也不是靠运气,而是他随便挑了个人,接着把所有的鬼怪都威胁了一遍,确保自己挑中的那个人活了下来,所以他就赢了。
舒老板如果不说这么一句,他怀疑薛衍又会按自己的办法来“赌赢”
。
舒老板问:“你不是很久没参加过赌局了吗?怎么今天又有兴趣了?”
薛衍懒懒的说了一句:“瑶瑶说如果是男孩的话,还得给他买房才能娶到老婆,我要赚钱给他买房,等他到了两岁独立自主了,他就可以搬出去了。”
舒老板略微沉默了一会儿,“你确定两岁就能独立自主了?”
薛衍洋洋得意,“我的孩子肯定随我一样聪明,他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到了两岁还不会独立自主?”
舒老板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上次被扭断时痛的感觉好像还在,于是他点头表示,“是,你说得对。”
薛衍又说:“你离我远点,你身上有股女人的味,别沾到我身上了。”
舒老板:“你知道你身上天天有女人的味吗?”
薛衍神色瞬间冷漠,“我身上的味儿只能我闻,滚开。”
舒老板涵养极好的微笑,“好,我滚。”
他远离了薛衍两个位置坐了下来,眼角余光瞥到了什么,他又了眼薛衍。
薛衍正在一边啃着糖果,一边默默的算着该给娃买个多大的房子才能让他早点搬出去娶老婆,压根没注意到吵闹的电影院瞬间安静的鸦雀无声。
舒老板含着笑说:“你就没想过白老师知道你背着她,偷偷的一个人来电影院参加赌局会生气?”
薛衍把嘴里草莓味的糖果咬碎,他扬起骄傲的脸,含糊不清的说:“我特意着瑶瑶进了学校才来电影院的,她才不会知道我今天又翘班来电影了。”
舒老板说:“万一她知道了呢?”
薛衍小表情里都是得意,“那也没关系,我跪着哭一哭,瑶瑶就会心疼我了。”
突然之间,薛衍迟钝的闻到了熟悉的味道,紧接着他的头顶就挨了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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