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啪------
电话挂断了。
花明捧着电话苦笑。
“叔叔。
我不姓钱,只是不想给钱家人脸上抹黑而已。”
“他们都说我是傻子,我知道我不是。
我是----疯子。”
他把电话装进口袋,然后双手揣在裤子口袋里,吹着口哨向唐重他们远去的方向追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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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铁树正在收拾行李。
来的时候是一个小包,走的时候还是一个小包。
方便快捷。
可是,他的动作很迟缓,心情也异样的沉重。
“大树。
你没有去找营长说说吗?这件事情又不是你的错?你自己都生病住院了,哪里还能想到那些学生?”
李铁树的战友张大越一脸惋惜的挽留道。
“是啊。
铁树,去找营长说说吧。
我们陪你一块儿去。
不要冲动。
要拉下脸来。
你就这么走了,以后可怎么办啊?这次回去提干你又没戏了。
时间耗费完了,转业之后还是个战士,能去干什么?只能去给工厂做保安了。”
陈涛是李铁树的同乡,知道李铁树的家境不好。
当兵提干是他唯一的出路。
现在因为这件事情的影响,可能他转业后还只能是一个普通的士官。
张金钟一把抢走李铁树手里的包裹,说道:“收拾个毛。
走,我们陪你一块儿去见营长。
大家一起给他说说软话,求他把你留下来。”
李铁树犹豫了一会儿,说道:“好吧。
再去试试。”
这次带队来南大进行新生军训工作的最高部队领导是汤正虎营长,他没有和军训教官住在一起,而是住在学校特别安排的招待所。
李铁树张金钟等几人找过来时,汤正虎营长正坐在房间里喝茶看电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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