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喘匀了,拽了拽裙子,还是先换回衣服。
离了树后,转身就见秦东篱,心一惊,想不明白他来干嘛?
“为什么要跑?”
秦东篱的声音仿佛都能结成冰!
我摸了摸后脑,“说好不见,今天是巧合,我只是不习惯和别人亲近!”
秦东篱眼神跟吃人似的:“这身衣服不合适你,这么短,不就召示着让别人快来亲你吗?”
“什么意思?”
我望他反问:“有话请直说,我脑回沟,没你弯。”
“你该知道今天绿地主题,来了就要遵守!”
秦东篱沉闷地说道,跟生闷气似的。
我脾气来了,“你什么意思?你是主办方,你遵守了?我来你这,不就卖个花,至于找我麻烦吗?”
家里哪位?
跪榴莲,骗谁呢?
秦东篱阴霾地望着我,“我找你麻烦,我对你太好了是吗!”
一个俯身,毫无防备之下把我抵在树干上,低头擒住我的唇,急促疯狂的嘶咬着我的嘴唇,好似怒火中烧,要把所以的火气发泄出来一样。
我被动挣扎,秦东篱尤如困兽,“为什么才一天,就出现在我面前?”
低头蜿蜒之下,来到我的脖间,小腿微软,有些意乱神迷,忘了反抗。
他的手摸在腿上,有上升趋势,我脑中一下清明。
“秦先生!”
秦东篱气息不稳,动作一滞,移开了手,圈住我的腰,埋首在我脖颈间。
半响才道:“我后悔了!”
后悔什么?
我想了想,揣着心事,带着质问道:“后悔把春色兰给我,而不是给林艳美?”
沉默,良久,秦东篱松开手,似星辰的黑眸满是狼狈,冷冷地对我说道:“裴叁叁你真是残忍的可以,你不要我,就可以肆无忌惮的伤害?”
说完转身消失。
来得突然,走的突然。
要不是嘴唇痛,一切恍若没发生。
我摸了一下嘴角,咝!
咬破了都,真是属狗的吗?
怔怔地换了衣服,打了电话给关洁去停车的地方等她。
前方热闹非凡,我这寂寥无声,坐在车里,也没见秦东篱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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