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拉姆爬上栏杆瞧个究竟,嘴巴咧得老大,右拳啪啪打着左掌。
“那你想下个小注吗,科拉姆?”
站在他旁边栏杆上的男人问。
“我下。
五先令押奥哈拉家的马。”
斯佳丽抓住科拉姆的足踝,差点把他拉倒。
“出了什么事?”
椭圆形跑道旁的人群纷纷涌向骚动的地方。
科拉姆跳下栏杆,抓起斯佳丽的手腕就跑。
三四十个男人,老的少的都有,围在拳头、靴子、胳膊时相向的斗殴现场四周,有的咕咕哝哝,有的高声大吼,煽风点火。
地上两堆外套正是打群架的证据;许多衣服都是匆匆剥下的,袖子夹里都翻到外面了。
圈内的衬衫都染得血迹斑斑,有的是衣主的血,有的是挨打的人的血。
群架毫无形式、规则可言。
每个人都是抓到身边的人就打,打完掉头再找下一个目标。
凡是被击倒的人总是被旁边的观众粗鲁地拉起来,推回乱军中。
斯佳丽从来没看见过男人用拳头打架。
每一拳打下来,鲜血就从对方嘴巴和鼻孔喷出来,叫她看得怵目惊心。
丹尼尔的四个儿子也在里面,她哀求科拉姆阻止他们。
“白白输掉五先令?别蠢了,妇人之见。”
“你真坏!
科拉姆,坏透了!”
事后,斯佳丽又这样说科拉姆、丹尼尔的儿子,以及素未谋面的科拉姆两个兄弟约瑟夫和迈克尔。
他们全挤在丹尼尔家厨房,凯思琳和布里吉德若无其事地为他们洗净伤口,毫不理睬他们痛苦的哀嚎和抱怨。
科拉姆在一边传递威士忌。
不论他们作何解释,我可觉得一点都不好玩,斯佳丽对自己说。
她不敢相信“起哄打架”
竟是奥哈拉家同朋友间嬉闹和竞赛的一种方式。
“只因为精力旺盛。”
的确!
姑娘更不得了,竟因为蒂莫西只打黑了一只眼睛,就百般折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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