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着也是闲着,特别是突然没了刘琮缠着她,更觉得闲了。
平时都是他们俩一起在书房各看各的,偶尔搭上几句话,一天也就过去了。
可今天刘琮的态度不明,她也没心思去他的书房了,就在自己房里摆好书案写写字看看账本吧。
她娘晋熙长公主食邑千户,田产地契无数,于是王昭萱作为她唯一的女儿,嫁妆的规模当然非常夸张,而且田产铺面遍布各地。
因为她跟着刘琮居所不定,很多地方都是托人管理,每年查几次账簿而已,不过她倒不是很担心有人从中动手脚。
人都是公主府的属官随从,比外边的掌柜账房靠谱得多,就算他们借机捞点油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水至清则无鱼的道理王昭萱还是懂的,不让人家有好处拿,别人又怎么会尽心为你操持呢。
中午跟晚上吃饭的时候也没见刘琮回来,王昭萱也没找人问,他能去的地方太多了,都不知道还在不在雍州城内呢。
只要自己不主动说,谁也难打探他的行踪。
夜幕降临,王昭萱仍在桌前翻着账本,乌离提着一壶茶劝她:
“王妃,不早了,奴婢伺候您就寝吧。”
“这本看了一半,明天再看前头的就忘了,我把它看完。”
乌离给她倒上茶又退了出去,踏出门槛前往里头看了一眼,王昭萱全神贯注地盯着手里的账本,烛火笼在她身上,映照着她恬淡的面容。
她偷偷跟门口的彩枫咬耳朵。
“王妃分明是在等王爷。”
“嘘。”
彩枫朝她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转头看窗户上王昭萱的影子。
就像王妃说的,她和王爷的事,她自己也看不清楚,谁知道这两位主心里在琢磨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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