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州哥的电话。”
司田拿着手机从车里跳下来,递给黑子一个无比同情的眼神。
承安州是在五分钟前醒来的。
有些事是命中注定的,比如,他现在命不该绝,黑子暗暗地松了口气。
承靖州没有去接手机,司田想了下,自作聪明地按了免提,于是承安州略带虚弱却依旧放荡不羁的声音从手机里传了出来。
“老二,你说哥是不是属猫的?九条命,你瞧,这次哥又死里逃生,你回来一趟,有点事跟你说。”
“承安州,猫就算有九条命也会死。”
这话很恶毒,但比这更恶毒的话,承安州都听过,所以早已习惯。
生死这种事,没必要过分的在意,该死的时候活不成,该活着的时候想死阎王爷都不收。
收了手机靠在床头,他半眯着眼把玩着手里的枪看着立在床边的人,“陈诚,让你查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回州哥,还在查。”
“是吗?”
“是……”
陈诚刚张开嘴,却蓦地瞪大了眼睛,一颗子弹正中脑门。
“州哥,你……”
叶秦一脸震惊地看着承安州,他醒来不超过十分钟,陈诚被叫过来也才五分钟,这短短的几分钟里,他们就刚才交流了这几句,他是怎么判断这次被人暗杀跟陈诚有关?
承安州淡淡地扫他一眼,对着枪口吹了口气,然后枪口指着叶秦的脑门,吓得叶秦大气也不敢出。
天地良心,他可是忠心耿耿啊!
“出息!”
承安州骂了一句,收起枪,处理了叛徒,难得好心情对手下人教导几句,“叶秦,做事靠的是脑子,不是眼睛。”
叶秦点头,可随即却又问:“那州哥你到底是怎么发觉陈诚有问题的?这阵子我跟黑子天天都在查也没一点头绪。”
“所以说你们永远做不了老大。”
这话很难听,但是事实。
承安州擦好枪放在枕头下,双手撑在后脑勺半靠在床头,如此看着,反倒是像个温良无害的大学生。
他长了一张完美到无可挑剔的脸,穿西装的时候成熟稳重,穿便装的时候青春朝气,这会儿穿着病号服,额前的碎发凌乱随意,整个人仿佛一下子年轻了十多岁,任谁看到他此时的样子都无法将他跟道上让人闻风丧胆的“州哥”
联系到一起。
后来叶秦看他像是睡着了,没敢打扰他,就悄无声息地出去。
没多大一会儿,承安州的手机嗡嗡地震动起来,他缓缓掀起眼皮,将手机拿起来接通放在耳边。
“承靖州,听说你被人暗杀差点挂了。”
“所以呢?”
“我就是确认一下,要是你挂了,我也就自由了。”
“你可真天真!
我死了,你是要陪葬的,所以你没事的时候就多烧几支香祈求我能长命百岁,这样你也能多活几年。”
“承靖州你就是个死bt!”
荆一愤怒地挂了电话。
三个月前她醒来就在这里,一睁开眼头顶上方是密密麻麻各色各样的蛇,她当即吓昏过去,再醒来再被吓昏。
如此反复了整整一周,她终于接受了自己所在的环境——
脚踝上拴着铁链,她被锁在一个用透明玻璃做的屋子里,屋子的外面全是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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