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怎么这样重的血腥气?”
赵妨玉手脚冰凉,脸上却还扯出一抹笑,将同样僵硬的香药塞给赵妨锦:“姐姐,我做错了事,但不后悔,我不求旁的,别问我做了什么,也别为我求情,无论发生了什么,也不要管我。”
“帮我照顾好她,她跟我一场,别让她因我的一时兴起,耽误了她一辈子。”
赵妨锦面色严肃的拉住赵妨玉,厉声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这从小听话的妹妹第一次忤逆了她。
她笑中带泪,面上却是解脱的神色。
“大姐姐,这样的日子我过够了,无论前路如何,我想换一种活法。”
她闹得事太大,或许会牵连到正院。
反正她是要入宫的,嫡庶对她而言已经不再重要,关键时刻大娘子只要把她的嫡出身份废除,便也不会有什么。
谋划多年,毁于一旦,她不后悔,只恨自己没早些察觉到阅兰轩的狼子野心。
她唯一的顾虑便是牵连到大夫人,牵连到已经许亲还未出嫁的赵妨锦,妨墨年纪小,等她长大了,这件事情也早已淡去。
最坏的结果就是她这位四姑娘跟着生母钱姨娘一道病逝,她早该死了,也不必再怕什么。
她也拿赵妨兰试过了,十二郎送她的这把匕首很快,脖子一抹,说不定就回家了。
视死忽如归,便也再没什么好怕。
赵悯山的书房深夜还亮着灯,赵妨玉很快被赵三海请进书房。
不等赵悯山问她,赵妨玉先问道:“这里的人,都信得过么?”
赵悯山敏锐的意识到事情不对,当即让赵三海清空周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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