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虎皮做大旗也好,挂羊头卖狗肉也好,总归她有这份胆识,已经超出常人万千。
七郎将册子又看了一遍,发觉没什么新的,不由问道:“其他几家都同意了?”
赵妨玉淡笑着摇头,心想的七郎果然早就知道这份生意册子。
但她也不尴尬,转头说起这份册子的修改后的内容:
“这些时日以来,我牵扯到不少事中。
外加黔甘一事,皇子们可能要出京守边。”
“局势不对,这生意册子上的生意,便不好此时叫他们加入进来。”
赵妨玉一手拈着一串小小的珠子,一下一下毫无规律,兴致来了便盘两下。
这是周擎鹤给她磨得红玛瑙,据说磨的极其辛苦,赵妨玉不忍心驳了他的好意,日日佩戴。
七郎嗯了一声:“此时却不是好时机,但妹妹怎么想到我身上了?”
赵妨玉全然不掩饰自己的野心:“徐徐图之罢了,我想在京城与陇西之间,先建立几条商道。”
“而这些商道上,一路都开着由我掌控的铺面,李家保护商道安全。”
七郎语气不咸不淡:“此事听着对李家并无好处?”
他如今不是当初小孩子了,大伯有意培养他,他自然事事要以李家为先。
没有好处的事,还要牵扯到整个李家,这和白送没什么区别。
赵妨玉摇头继续道:“这些商路上,会开设一定数量的米粮行。
关键时刻,尽力保证粮草。”
陇西不大,但也不小。
李家这些年之所以深耕陇西,也有一部分原因是祖上吃过亏。
曾有人离开陇西后定居京城后,被当时的皇族压迫欺辱,最后随意定罪,落得那一支满门抄斩的地步。
等陇西李氏得知消息时,人都下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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