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如此,他家里还是揭不开锅,三天饿九顿。
“他跟我哭家里怎么艰难怎么艰难,可这不关我的事,他在决定把我卖掉的时候,我就跟那家里没关系的。”
木瓜哽咽地说来。
“我恨他,恨他在我娘一死就娶后娘,恨他在我那么小的时候,就把我给卖掉。
看他过得这样苦,我理应高兴才是,偏偏我却高兴不起来……我把这些年攒的钱,给了他一些。
可我怕,他还会找我要,我又狠不下心来给。”
到底还是个十几岁的孩子,别说木瓜,就是余慕烟,也狠不下心来拒绝余老太太的。
林未巧表示同情,也不好说什么,无论木瓜怎样做,始终都是最难过的那一个。
就是木瓜他爹,就不能当少生点当积德吗?生那么多又养不活,养不活又拿去当牲口去卖,真真造孽。
“你要给也合乎情理,只是别全给,你爹不可怜,可怜的是你和你那些弟妹。
你家这情况是个无底洞,你能帮就帮,千万不要勉强自己。
他们过得不好,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理是这个理,真要木瓜不管,也是做不到的。
宽慰好木瓜后,她去双栖院,回过余慕烟,便领着繁姐儿去戚家。
跟着去的,还有欢姐儿和郭奶母。
偏生去得不巧,戚墨台不在家,惠阳县君说早就回去办差了。
窝在惠阳县君怀里的繁姐儿问:“舅外祖母,台舅舅什么时候回来,他答应过我,教我骑马的。”
惠阳县君笑着说:“哪有姑娘家骑马的道理?”
“为什么不能?那天台舅舅就让我骑了,很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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