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骷髅血咒?”
喇嘛望着我们。
我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急忙道:“没有什么。
你还真是做梦了。”
岔开话题的我又说道:“你刚才说这个祠堂里面就只有你们三人?”
“是啊,现在人气不行了。
以前的喇嘛最多时有一千五百多人,族长下面有八个执事,你看看现在。
只剩下族长和我,还有一个哑巴。”
“哑巴?”
上海佬吃惊问。
“是啊。
给我和族长做饭的。”
喇嘛道:“她叫仓央纳木,是一个孤儿,从八九岁开始就在我们祠堂里面了。”
“仓央纳木的父母呢,怎么没的?”
我问。
“她说是雪崩。”
我们三人点点头:“族长这么早就睡觉了?”
“是啊,要是没有你们,我这时候也早就睡觉了?”
“怎么睡这么早?”
“你看我们,闲着也没有事情可做,吃罢饭,就休息了?我们这面一直都是这样,你们是不是看着不习惯?”
我点着头,喃喃道:“是啊。”
看了喇嘛一眼后,我道:“我们找族长还有事情呢,看来只好到明天了。”
“我还忘记问了,你们大老远的来这干什么?”
我从怀里掏出来母亲寄快递的那个图腾相片,让他看,希望能从他的身上知道一些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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