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野一个大男人,在野外训练的时候,一个月不洗澡的人都有,大家晚上睡一块,那汗臭味都馊了,夹杂着脚臭,真能熏到眼睛都睁不开。
跟那比起来,这都不算啥。
顾野没半分不适,看到注意到沈稚柚的脸色不算太好。
这女同志怎么这么白。
文工团里也不是没有皮肤白的,但是没有一个人像她这样,白的透明,仿佛一掐就能掐出印来。
有一点不舒服,也就格外明显。
沈稚柚蹙了蹙眉心,环视一圈,周围都坐满了人。
就拽了拽他的衣袖,示意他低下来点。
顾野皱眉,女同志事情真多,说个话,还要他低头。
他没动,衣服又被人拽了,而且比刚才还用力了些。
垂眸看去,拽着他衣服的手指又白又细,一用力,指尖就泛着红,太娇气了!
心里吐槽着,人这次倒是很老实,低下头。
怕周围的人听到,沈稚柚把声音压的很低,几乎是用气音说的:“味道好大啊,我有点难受。”
在她说话的时候,车子正好发动了。
轰鸣的发动机声恰好遮住了她的声音,只有女同志呼出的气息轻轻撒在他耳朵上。
就像羽毛划过一般,从耳朵到脸颊,再到脖颈,痒。
沈稚柚说完,见他没反应,眨眨眼,“你听见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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