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多管我的事。”
谢立低声抱怨。
陶运昌看了他一眼,说,“你别多想。”
“不会,知道你不是故意记的。”
谢立看着茶包的颜色在水中扩散开,直至把一切透明都染红。
他发着呆自言自语道,“不知道什么值得你刻意去记。”
“很多。”
陶运昌摊开从二楼拿下来的笔记本,戴上了那副谢立高中就见过的银边眼镜,拿着笔说,“我记得的都是琐碎,实际用处不大。
关键信息得提取。”
谢立闻言百无聊赖道,“那我的事在你眼里就完全是琐碎吧。”
“你可以尝试做别人的珍宝,不必强求。”
陶运昌写下标题,示意谢立,“图纸。”
“这么快就办公啊,好久都没面对面说过话了。”
谢立翘上一只腿,笑得散漫,“你刚才也说了,我很惦念你的。”
“不办公那我们做什么?”
陶运昌把眼镜放下。
手肘撑在桌面双手交叉地审视道,“你是想玩游戏?还是想叙旧?”
他冷笑了一声又问,“还是想我睡你?”
“说什么呢,糙”
谢立红着脸拍桌起身骂道。
陶运昌漠然地抬头,那双眼让谢立想起阴暗怪异的溶洞。
他表情玩味地靠近谢立的脸,“你要是能学会不谈感情的话,其实我也可以答应你。”
谢立被暧昧的话语牵引,身体后倾,脸红了又白。
陶运昌玩笑开够,退回去喝了一口茶,气定神闲地说,“不过你又做不到。”
“糙。
。
。”
谢立试图掩饰难堪,忘了顾忌态度,“你是牢里呆久了吧,什么烂话都说。”
“我一直这样。”
陶运昌无所谓地靠着椅背观察谢立,像在看一场马戏表演,他讥讽地感叹,“也就你会一直追着烂人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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