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往金市的飞机上，程淮左跟块年糕似的黏着云无倦，云无倦去哪他也跟着去哪，云无倦做什么他也跟着做什么。
云无倦指着一个位置，说：“你过去坐着，不要老是跟着我。”
“不要，哥哥好香，小左喜欢。”
程淮左垂眼看着云无倦。
云无倦现在对程淮左没有心智的骚话已经免疫了，他一脸冷淡地说：“你再这样，我就不带你去游乐场了。”
这招对付别的小孩可能有用，但要是用来对付程淮左久显得有心无力了。
这祖宗有个绝招，就是卖萌。
他眨着一双大眼睛看着云无倦，目光潋滟，嘴巴向下微微一撇，“哥哥，你不能这样，你答应小左了的，而且小左喜欢跟着你。”
云无倦一言难尽地看着如此大只的程淮左卖萌，他在心里笑，等程淮左想起来他自己干的蠢事，指定会有多搞笑。
“我不走，就在这坐着，行了没有？”
云无倦妥协。
程淮左笑道：“我就知道哥哥对我最好啦！”
但好景不长，云无倦知道程淮左就是有点什么多动症，所以也没指望他能安静多久，果真不出所料，这欠打的无赖开始蹬鼻子上脸。
程淮左摸着云无倦的头发，问：“哥哥，你的头发为什么是白色的？我看见很多人的头发都是黑色的。”
云无倦抓住程淮左作乱的手，说：“天生的。”
“哥哥好厉害，像是神仙一样。”
程淮左目光似水，像是对待什么珍宝一样看着云无倦。
“厉害？你不觉得我是个怪人吗？”
云无倦问他。
“怎么会？哥哥长得那么好看，还有天使赐予的白头发，更加神秘好看了。”
云无倦只当童言无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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