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门严丝合缝的关着,里面静谧无声。
许时居身上裹着毛绒绒的大衣,趴在卫辞暮身上敲门。
“咚咚咚——”
没反应。
许时居又敲,奇怪道:“护士不是说她在病房醒着吗?不在吗?她也去串门了?”
卫辞暮想了一下苏落的身体状况,顿一下摇头道:“应该不是,我们等一等好了。”
“哦。”
三分钟后,门被打开。
在许时居咬牙切齿、痛恨的目光下,陆寒洲摸着鼻子有礼貌的邀请道:“请进。”
病床上,苏落两颊微红,一头白发柔顺的压在后背,目光惊喜:“许哥!”
苏落费劲的往里挪,躲开陆寒洲来扶自己的手,讨好道:“许哥坐。”
卫辞暮把人放下,心无愧疚地占据了病床前唯一的一把椅子,陆寒洲从另一侧绕到床头坐下。
许时居黑着脸:“医院是没有护工怎么的,陆上将你很闲吗?”
陆寒洲懒得搭理他,当然这话也没法接,被骂几句算什么,不痛不痒的。
许时居又骂:“现在装模作样当什么人,伪君子,趁人之危,你滚出去。”
陆寒洲保持着装聋作哑,这话现在也不能接。
现在一屋子人没一个向着他,于是他客气的从一旁果盘里拿了根香蕉,贴心的扒皮递给面红耳赤的大舅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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