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你既能把自己从陈道生的事情里摘出来,还能再立一功。
再写一封给章文熠说明白如今局势,也算是之前那封信的后续,若是池渊的手脚比你快,他没捞着功劳,也不至于怪罪于你。”
白芝芝点头,“我回去就写。”
“好,写完外面套一层家书的信封,出了军营,自会有人帮你把东西送到。”
“好。”
“那我走了。”
那人往外看了两眼,脚步诡异,几个闪身,便不见了,白芝芝还想问问他叫什么,都没来的及。
她现在满脑子的疑问,但是无处可解。
这人究竟是谁?为何要帮她?理由是什么?她一概不知。
她走出茅厕,将木板拨到o,然后离开。
如今她别无他法,若是不如此做,她可能马上就会面临不想面临的境遇——降职,亦或是受到更严重的处罚。
她的人生才刚刚开始。
回到营帐,她一身的臭味倒是把齐远给熏得捂着鼻子退出老远。
“你掉进去了?”
她听完那人的话,满腹心事,早忘记了这味道,这会被齐远提起,她举手一闻,差点没吐了,随即她灵机一动,说:“有点闹肚子,不舒服,夫君,你帮我弄点水来可好,我想洗洗,咱们这一次也算立了大功,可以放松放松了。”
她贴上齐远,双手勾住他的腰带,媚眼如丝,营帐中的氛围都变成了粉色泡泡。
那味道实在冲鼻,又想起了自己前几天被泼粪的记忆,什么粉色都没有了,齐远yue了一声,仓皇逃跑。
“我去给你弄水。”
白芝芝听到这远远的声音,也不觉有什么,赶紧提笔写信,按照那人的吩咐封好,待齐远回来,她提出要给家里去封家书,将这封信在齐远眼皮子下送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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