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再也没有人声。
不,连任何声音都没有。
肖飞气得想骂脏话,但骂给谁听?但生气归生气,胃口还是很好,送进来的早饭又是一扫而光。
他喝半碗水,坐到床上,觉得有点不对劲。
头怎么有点昏?又困了,想睡觉了。
不是刚睡了一夜吗?也许人没事了就犯困。
睡就睡一觉吧。
反正这里也没事急着办。
肖飞朝床上一歪,很快又呼呼睡去。
这一觉又不知道睡了多久。
肖飞又醒了。
只听得耳边“吱溜吱溜”
地响,睁开眼,眼前是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想说什么,才发现,嘴里被塞了毛巾。
怎么回事?
想动动手脚,手脚都被绑的死死的,一动也不能动。
而且身子一颠一颠的。
耳边“自溜吱溜”
的声音像是车轮子响,自己是在一辆车上。
但身子下面又是软软的。
难道自己死了?死就是这滋味?不对,人死了,变成鬼了,怎么还要把嘴巴堵上,还要捆绑起来?难道鬼也有嘴巴吗?
他什么也看不见,什么话也不能说,一点也动不了。
身子一颠一颠的,只听见车轮磨着车轴,“吱溜吱溜”
地响。
就这样不知道过来多久,耳边不响了,身子也不颠了。
车子停下了?
有人说话,哦,是警察局那个警卫的声音:“就到这吧,够远的了。”
另一个警卫说:“不知那小子醒了没有。”
先前那个说:“差不多该醒了。
几个时辰了。”
身边有人抽绳子的声音。
“噗”
,肖飞感觉自己身子落在地上。
“喔喔!”
赶牲口的声音。
车子走动几步,又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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