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俩没太好意思大口大口喝,抿了几口:“好喝嘞,谢谢翠娥姐。”
田翠娥听到意料之中的答案,继续说:“好喝呀,我这里还有一瓶,你们也拿着吧。”
“不行不行,不能拿嘞,翠娥姐,你太客气嘞。”
田翠娥满怀深意地笑:“我记得你们不是叁个人呢?呦,原来在坡上呢!”
她视线看了看坡上,“我看啊,我还是把这瓶也一起给你吧,要不然你们叁个人怎么喝两瓶嘞!”
大安觉得有道理,湛哥有洁癖。
他偷偷用手肘捣了捣大冲的后腰,大冲收到信号伸手接过来:“那行吧,翠娥姐,我就先收下了,如果你下次什么需要帮忙的,知会我俩一声就行,我俩肯定过去帮忙。”
水递给徐宴湛时候,他当时心情很差,飘了一眼接过就放在一边了。
晚上回家的时候,他已经走到半路,想起来水没拿,想着这是他们俩的心意又走回去拿,大冲把水递给他时,也没想着跟他说从哪儿来的,徐宴湛以为这是他们俩省下来的钱买的。
回家的路上,手里拿着一瓶水,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他真的有点渴了,拧开瓶盖仰着头喝了几口。
田翠娥的腿脚被狗咬伤,只能拖着一只腿慢吞吞地走着,躲在暗处的她看到徐宴湛终于喝下去,她的身体变得燥热起来。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大腿侧包扎严重的腿,想到待会先生会毫无人性的肏干她,疼痛也变成了兴奋剂,先生会抓着她的大腿,受伤的腿不被怜惜地拎起来,迭在胸前,小穴的快感配合着身体的疼痛,她光想想小逼就湿成一片。
刚喝完并没有什么感觉,他推开大门进家。
夜幕悄悄降临。
阿楠从河边回来,手里拿着木盆里面是刚洗好的衣服。
自从他们吵架后,阿楠再也没走过大路,都是抄小路回家。
她就是在这儿看到田翠娥,她躲在坑里,眼睛死死地盯着阿湛家。
光是那个眼神,惊得阿楠后背一身冷汗。
她拿着木盆的手有点麻,手快要兜不住盆。
她赶紧蹲下来,她怎么在这儿?
莫不是--
在乡下,最容易发生的事情是偷窃。
吃不起饭的人人哪里都有,饿得急了他们就会走上歪门邪道。
她记得之前就有一户人家,半夜被几个人翻窗进屋,把钱都偷了就算了,被主人发现不仅不快跑还把人打的半死。
站在她的角度,阿楠只能想到这么一个可能,再想想阿湛平时一副花钱如流水的样子,肯定是被人盯上了。
这个女人怎么恩将仇报,但又转眼一想别说恩将仇报了,泯灭任性的事情她听得数不胜数。
她猫着身子,从灌木丛绕到阿湛家后,要赶紧告诉阿湛让他锁好门。
她没有犹豫,把木盆放到杂草深处。
又绕到他家院里外面的歪脖子树前。
还好是晚上,田翠娥应该看不到树上有一人,她身手敏捷爬上树,又翻到阿湛家墙上。
下面没有什么东西,她提了一口气跳下去。
跳下来的时候借助蹲着的姿势,除了脚有点麻,她墩墩脚。
她直接走到大门把阿湛家里的门锁上,又拿了一根棍子抵到门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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