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一次,连服三日,若是还不见好转,就可以准备办事了。”
柳湘茹这才放心地点点头:“一定会按照单子抓的,大夫放心。”
大夫走后,柳湘茹让丫鬟去抓药,丫鬟却迈不动步子。
“夫人,我看老夫人她,似乎是真的不行了,咱们还有抓药的必要吗?”
“为什么没有?你难道还想害死老夫人不成?”
丫鬟吓的连忙跪下:“夫人息怒,奴婢不敢,奴婢这几日在老妇人身边看着,知道她的样子,是真的有气无力,奴婢只是想让夫人省些银子,这药一看就不便宜,咱们府上近些年也不宽裕,老妇人的病花了不少银子,也没见好。”
“谢小主又要赶考,这盘缠也是一笔不小的数目,难道一定要继续在老妇人身上花银子么?”
“婆婆平时待你是苛责了一些,难道你就因为这个要至她老人家与死地?告诉你,只要我在一天,婆婆就必须给我治,拼尽全力,散尽家产,也要把婆婆治好。”
柳湘茹铁了心的样子,丫鬟哪里还敢僭越,她自然是做不了主子的主,更不可能敢去主宰主子的命运。
“奴婢一时糊涂,夫人不要动怒,奴婢这就出去抓药。”
丫鬟起身要走,又忍不住停住脚步,回头问柳湘茹。
“夫人,老夫人的事情要不要告诉谢郎?”
“告诉他干什么?婆婆又没有什么事情,你想让他因为这个分心,考不上官职吗?不能说,府里的丫头谁敢说出去半个字,本夫人把舌头给她割了。”
丫鬟急忙低头:“是,不说,夫人莫要说了,奴婢去抓药。”
丫鬟一路小跑,出去给老妇人抓药。
柳湘茹又匆匆地去了谢砚的房间。
“谢郎渴不渴?娘让我给你送水来。”
谢砚这几日学习都忘了,他已经好几日没见到娘了,上次还听说娘病了,也不知道好了没有。
“娘呢?几日不见,都没见她来看我了,她的病可好了?”
柳湘茹倒好一杯水递给谢砚,面色镇定道:“娘的身子好了许多,今日吃了两大碗饭,她不敢来,怕把病惹给咱们二人。”
“你说咱俩谁敢惹上这病,耽误你赶考不说,我这就更不行了,再坚持几个月就能出来了,一个都耽误不得。”
谢砚想想,柳湘茹说的对,娘不敢来,都是为了他们着想,这是真的不能来。
“既然这样,那就让娘好好养病,想出什么你就命人给娘买,等我考完了试,就去看看娘。”
柳湘茹道:“放心,娘没事,娘说了,你能顺利赶考就是她最大的心愿,不就是忍着不见么,过段时间等这一切都过去了,咱们一家子就能团聚了。”
“嗯。”
谢砚不喜欢柳湘茹说他们一家子,他心里从未承认过这个妻子,若是换成汪挽说是一家子该多好。
“你先出去吧,我要继续看书了。”
柳湘茹看谢砚拿过自己递过去的杯子,却一口水都没喝就放在了桌子上,还毫不留恋的让自己出去,心里挺不是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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