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悦悠有点激动,就用手在解斜背在肩上的一个包袱……
白羽情没经过商,不懂其中的一些玄机。
她从十三岁走出苟家店就在源海城习文读书,是她那老爹找的名师在那里教她,让她多增长见识,为的是让她以后继承白家的祖业,回来再讨个上门女婿,把家顶起来。
她刚回到源江城来,学业已经结束,再就不用回源海城了。
可她这一回来,就出了一些大事,现在是束手无策。
白羽情听到苟悦悠这样说,倍感欣慰:“有先生在,我就放心了。”
苟悦悠将背后背的黄皮包袱解开,拿出房、地契给白羽情看。
并说道:“请大小姐过目,这些贵重东西我都带回来了,是一样不少。”
紧接着又说道:“这次总共损失银子一百零四两三钱。”
白羽情轻轻‘哦’了一声,算作回答。
苟悦悠用眼光看了下白羽情的脸,觉着她好像不太满意。
又详细补充说道:“这些不算老爷和太太的殡葬花销……”
白羽情一听他说到这,眼泪又止不住了,抽泣着又哭了起来……
丰明烨站在一边忍不住了,白了苟悦悠一眼。
心想,什么人你?刚稳定下来没多长的时间,又叫你给说哭了。
真是的,欠揍!
但这是别人家里的事,他也不好参与,话到嘴边又使劲咽了下去。
苟悦悠也觉着有点失言。
可是不这样说,这个账它不明呀!
就安慰白羽情:“别哭,别哭!
不说了,等以后再说。”
白羽情哭得更厉害了……
丰明烨现在连看都不看苟悦悠,还等以后再说呐!
你烂在肚子里不行吗?都说长舌妇,我看你个账房先生舌更长,比那啄木头的鸟儿的舌头还长。
你怎么就嘴上没有个把门的呢?该说的,不该说的话,你是一个劲地往外冒,也不怕冒猛了噎着。
苟悦悠此时已经将包袱背上,他对白羽情劝说道:“别哭了,哭坏了身子不上算。
走吧,大小姐,咱们一起回苟家店去。”
白羽情一边答应着苟悦悠的话,一边下炕,在炕沿边穿着鞋。
心里想着昨天晚上的那些话,她到现在没有真相信丰明烨说的。
她以为丰明烨是为了让她宽心才那样说的。
但她昨天晚上发的那个誓,确确实实是她真心发的,而且已根固在她心中,是永远有效的,她已经把这个誓言刻在了心里,而且是留着深深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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