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郁就这么毫无疑问、听话地接受了
几近病态的青年,此刻强忍着发情的痛苦,眼角的红晕几乎要将他带入无尽的深渊。
他依然克制着自己,松开了和路伊最后的接触。
路伊这才想起来,她曾在梦里惩罚林郁,让他不用安抚剂撑过发情期
他似乎真的做到了!
这样的人真是完美的食物。
路伊将早就准备好的安抚剂拿出来,又扶着他躺到小床上。
眼瞅着发情消失后,路伊试探着问。
“你有没有想要的礼物?”
林郁一愣,攥着床单的指节紧了紧,想开口说些什么,但又将话咽了回去。
“没有。”
几天后,医院附近的画具店。
路伊想给林郁买一支画笔。
她是想将人当作长期血包,但也没想虐待他。
只是,林郁现在看不见,手又伤的重,送画笔会不会太过雪上加霜了点?
可他似乎很想画画
路伊在画具店前站了好久,纠结着要不要进去。
“米娅?”
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路伊回头,是一身毛呢大衣的康拉德。
“在这里发什么呆?刚刚在窗户外就看到你了。”
路伊和他打招呼,“康拉德先生,您下班了啊。”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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