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沅嘉:“我悄悄问过她了,小丫头表示只要爹喜欢,她也没意见。
她如今待小舅母虽还不算亲近,却也没有排斥。”
侯夫人这才放下心来,本想再多问些青青的事情,但见着外孙女老往窗外望,不由摇了摇头,“你外祖父又不会把你家驸马给吃了!
行了,你去找他吧,咱们吃完饭再好好聊。”
“外祖母最好了。”
赵沅嘉撒了个娇,就起身去了永平侯的书房。
陆阔已经与永平侯说了一会儿话了,赵沅嘉进去的时候,他正说到归还遗诏的事。
永平侯摸着下巴上的胡须,沉思了片刻,问:“肃王之后可有明确表示什么?”
赵沅嘉仔细回想了一下,又与陆阔对了个眼神,才摇摇头,“他倒是没有提到会怎么做。”
以他们的立场,也不好多问。
“无事,反正过些日子就知道了。”
永平侯笑起来,脸上的神情很是放松,“只要我们一家人平平安安就好。”
翌日,赵沅嘉和陆阔一大早就起身往宫里去了。
不知是不是最近赶路太疲惫了,赵沅嘉今早实在是困倦得很,要不是身旁的陆阔一直耐心地唤她,她根本就醒不来。
进宫后,两人就直接去了建兴帝的寝宫,沈贵妃和赵深都已经在那儿等着了。
见着半年没见的女儿,沈贵妃一下子就红了眼眶,连忙拉着赵沅嘉的手上上下下打量了好几圈,“我儿瘦了,这一趟定是吃了不少苦。”
赵沅嘉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长途跋涉有点累罢了,休息一段时间就好了。”
她顿了顿,换上一副忧心的表情,“父皇可有好转?”
沈贵妃也立马拿出帕子在眼角压了压,“还是老样子,太医说可能以后都醒不过来了。”
“父皇!”
赵沅嘉凄厉地喊了一声,捂着脸,肩头耸动,看着伤心极了。
宫里人多眼杂,戏还是要演一下的。
“别哭,你父皇最是疼你,定是不愿见你难过。”
沈贵妃一边安慰女儿,一边领着他们往内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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