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刻在做什么?他那里是晴是雨?是风是雪?他是低头不语、闷闷喝酒或是也像我一样在呆呆的看着天空?二十年来的点点滴滴都从脑海中翻越而出。
这些记忆以景岩为界:从前是懵懵懂懂,嬉笑打闹,只道寻常;之后突然转变了关系,变得躲躲藏藏,欲言又止,聚少离多。
仔细想想,在一起后,我们真的没有享受过多少欢乐时光。
“我不想再任由别人让你伤心难过。
你走多远,我就陪多远;我不希望在你的列车上自己仅仅是某一处站牌。
“我永远都不会让你为难,我有的是时间,直到等到你想开的那一天。”
“值不值得,我从来没去想过,以后也不会想,我觉得这样就很好。”
“下次绝对是我等你,下下次也是,以后都是!”
“今世还是来生,你都休想逃脱我的手掌心。”
“你爱着的人,是我;从今天起,我不再只是藏在你的心底深处了,我要在最明亮的地方,在你看得见的地方,堂堂正正的爱你!”
…………
言犹在耳,斯人无踪。
想着想着便觉察,有两股热流从眼眶涌下,遇上寒风,霎时融入冰冷。
人说,在生日这一天哭泣不好,会带来一年的噩运,我却什么都不顾及了,因为没有什么时候比现在更糟糕。
呆到四肢僵硬,我才一步步缓慢的往回走。
街上也很少有人或车辆经过,整个天地间一片肃静,只听得见脚踏积雪的沙沙声。
临近岳家大门,恍惚看见一个东张西望的人影,再走近点发现是岳政泽,而他也发现了我,大步匆匆的走了过来。
“你是缺心眼吗?”
岳政泽怒冲冲的用力拽住我的手,又因为触觉过分冰寒稍微顿了一顿,然后又更用力的拽住。
“松开我!”
岳政泽没听见一样,又觉得我走起来过于缓慢,索性一个过肩扛,直接将我扛了进去。
当然伴随着我的尖声大吼。
更坏的情况是,岳政泽的父母正坐在大厅里喝茶闲聊,就看到他们儿子如此行为。
岳政泽甚至都没看他们一眼,直接奔向二楼。
“政泽,你这是干什么?!”
岳政泽母亲急得站起来追了两步。
“不像话!”
震惊过后,岳起轩冲着岳政泽骂了一句。
岳政泽打开房门,将我摔进了床里,顺手狠狠地关上了门,然后坐在椅子上,像看杀父仇人一样看着我。
“你不是有病吧?”
我看着他,莫名其妙的说道。
“我有病?那你就是病入膏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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