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涌上来一种不知名的情绪,好像有把刀子一下下戳着他的心脏,既痛又酸。
祁也起身,走到陆夏川身边,抓住他的肩膀将轮椅转向自己。
“陆夏川!”
刻意压低的声线里,多了几分冷冽,祁也低着头,眼中晦涩不明,“你敢开枪打我。”
他顿了顿,瞥向病床上的余承:“他说什么你信什么,是不是?他是故意的,他在装,车是他自己开翻的,他自己撞上的护栏!”
祁也愤怒着想要解释。
陆夏川抬眼望去,一如既往的疏离,他问祁也:“你拦车了吗?你杀人了吗?因为你拦车,余承才撞上的护栏;因为你杀人,我才开的枪!
我有哪里说的不对,做就是做了,没做就是没做,祁也,别不敢承认,让人瞧不起你!”
“我承认。”
祁也猛吸一口气,他不想和陆夏川吵架,于是他放低音量,耐心道,“是我拦的车,人也是我杀的。
但余承那车会翻,真不怨我,是他自己——”
陆夏川再次打断他:“为什么要杀那两个人,是因为做贼心虚?”
不等祁也开口,陆夏川立即转身,重新面朝余承,陪着他一起去了病房。
临走前还留下一句:“多行不义必自毙。”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和余承洋洋得意的神情。
祁也简直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他总不能直接告诉陆夏川,杀那两人是一时兴起。
是为了让季芸知道威胁自己的代价,是怕陆夏川受到伤害,所以主动出击。
即便他说出来,陆夏川怕是也不会相信。
从本质上,他与陆夏川就不是同一类人。
或许,他都不该和陆夏川结婚,替婚的决定本身就是个错误。
比起这些,更令人气愤的是余承那个死绿茶,真他妈能装。
故意撞护栏!
故意碰瓷!
故意受伤!
故意卖惨!
妈的死绿茶!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