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今真的这么多人谢他,云梁只觉得可悲。
但凡有个踏实靠谱的大夫,但凡少点招摇撞骗的恶棍,这里的百姓不知可以少受多少苦。
明明这个镇子上的病都不是不治之症,若是在他们云隐山下,绝不会耽搁至此。
可惜,云隐山也不过是一座见不得人的山,他们旧燕堂也上不了台面。
云梁对着空洞的黑夜,自嘲的笑了笑。
夜深了,周边的风渐凉,云梁隐约听到身后有声音,本以为是那个阴晴不定的黑无常。
结果不是,只是风。
是风吹来了一片白色的纸钱,这花溪镇的纸钱竟然还没吹净,是风来的太晚了。
云梁扭动了下僵硬的肩膀,拉扯间,竟然觉得脖颈处传来一阵刺痛。
云梁摸上自己的脖颈,恍然想起来,下午的时候被黑无常锁喉了。
说起来,自从下午他就再没见过黑无常,也不知道这人跑哪里去了。
他似乎是生病了,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不过云梁转念又想,干嘛想起他啊?走的越远越好,再也不要见到了。
云梁又摸了摸脖子。
他是第几次被这人扼住脖颈了?
第四次了。
还是躲远点,脖子太脆弱了,他可玩不起。
云梁迈着疲惫的步伐回到客栈,往马厩一看,那人的马也不见了。
倒是张家的人一直等待这,非要接云梁去张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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