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水弋静静的拿出帕子,擦了擦手上的血,用完就随手丢了帕子。
云梁算是知道他为什么买那么多帕子了,他是多么爱干净的人啊。
只是这副爱干净的样子,此刻看来,显得更为凉薄。
云梁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脑海中又想起了虎背坡的雨,想起数次被扼住的脖颈,森森冷意蔓延至全身。
秋水弋说过很多次要杀他,也确实杀了他几次,他命大还活着。
人总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有时候他会忘了秋水弋就是个索命的黑无常。
今日,是他第一次这么直观的看到秋水弋杀人,这个人真是可怕极了。
云梁再一抬头,看到秋水弋提着滴血的剑,往他这走来。
他的剑看起来简洁流畅,寒光凛凛。
乍一看和普通的剑没区别,没有什么花纹样式。
只是一柄剑,光溜溜的。
可是云梁见过这把剑在秋水弋手中犹如毒蛇,招招致命,寸寸游走在别人命门,像是有思想有邪气一般,邪门的很。
云梁不自觉的发抖,连着退了两步,跌坐在后面的石头上,脚边就是一具无头的尸体。
云梁惊了一声,跳出几步远。
秋水弋却连一个眼光都没给他,他走到石头边上,把剑蹭在死人身上擦了擦,然后利索的收回剑鞘。
“有吃的没?”
云梁怀疑自己听错了,是谁在说话?
杀了这么多人,转头却饿了,这个人真是让人觉得遍体生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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