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梁回过神,看着魏远筝身上的剑,连忙松了手,连连后退。
秋水弋的剑就在他耳边挥舞着,他看着云梁一动不动,吼了一声:“你的剑是一次性的吗,还不拔出来继续”
。
对于杀这些人,秋水弋没有任何的不忍,因为他们总是要死的,早一天晚一天,就算今天是是他死在这里,他也没有任何怨言。
云梁听了他的话,想起他们目前的险境。
他刚欲拔剑冷不防一人刺过来,他急忙躲开,赤手空拳的应对着。
没有喘息的余地,没有拔剑的机会。
真正生死时刻,是没人等你拔剑的。
等他再次提着剑回到秋水弋身后,场上的人已经被秋水弋杀的差不多了。
云梁垂手握着剑,心中五味杂陈。
这是他打的最酣畅淋漓的架,也是最惨烈的。
是巨大的胜利,也是恐怖的屠杀。
他是个大夫啊,他从未想过,他会有一天成为一场屠杀中的刽子手。
秋水弋似乎是累极了,他走到一棵干净的树下,一屁股坐了下去。
云梁也很累,四肢麻木酸软,但他还是迈着虚浮的脚步朝秋水弋走去。
秋水弋仰头靠在树上微微喘息着,云梁蹲在他面前,微微侧过他的下巴,看着他的脖颈。
还好只是皮外伤,伤痕极细,渗出来的血直接就凝固了,看起来就像一条凸起的红色项链,艳丽刺眼。
云梁放了心,刚要起身时,秋水弋却一把抓住了他的脖领。
云梁猝不及防的单膝跪在了地上,手撑着后面的树,才没直接扑到秋水弋身上。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