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令狐莞也不希望搞个半生不熟的亲戚来照顾她,干巴巴的没话说更麻烦。
所以令狐莞临产的这段日子,小初几乎是寸步不离的守着令狐莞。
三月初五夜里,令狐莞开始了阵疼。
稳婆早就住在了家中,接生的活有条不紊的进行。
只是可怜了刘世举,又不能进血房,只得顶着春寒料峭的夜风站在屋檐下等着消息。
小初一直握着令狐莞的手安慰她,哼曲子,说笑话,按摩穴位,什么法都用上了,但是这一切都丝毫没有减轻令狐莞的痛苦。
只看得令狐莞一头的汗水,一脸苍白,疼的被扭曲的五官,还有那一盆盆的血水往外端。
小初是听说过当初娘生大哥的时候如何九死一生,只是没想到亲眼看了女子生孩子居然会这般的惨烈。
“究竟怎么样了啊。
这都两个时辰过去了。”
刘世举在门口大喊了一声。
听着自己爱妻呼喊声越来越弱,他心中的恐惧可想而知。
一尸两命的后果他想都不敢想。
“没事,没事。
大老爷,夫人胎位正,能生,能生。
头胎都是有些慢的。”
稳婆对着窗子外喊了一嗓子。
稳婆的这句话,一下子定下了屋里屋外许多人的心。
“小初。”
令狐莞轻声唤了一声。
小初连忙低头,将耳朵贴在令狐莞的唇边。
“我知你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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