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殴打了您的弟子。”
萧遥在仔细打量赵神医,对于此人的评价只有四个字——衣冠禽兽。
“不知我这弟子,因为何事得罪了大人?”
赵神医忌惮钟泽威名,后者一日不死,他的门生故吏就得罪不起!
“普天之下皆战友。
此人羞辱我等袍泽兄弟,为何打不得?”
“恩师!
分明是他们三人没有钱看病,弟子不过是按照规矩办事!”
眼看双方各执一词,赵神医轻声道:“大人,正所谓医者父母心,若是人人都像大人一样殴打医者,试问还有谁愿意治病救人?”
钟泽看向赵神医,心中暗道:“老家伙倒是巧舌如簧,这痴儿只有些小聪明,恐怕要吃亏!
老夫看来只得自曝身份帮他一帮了!”
钟泽正要上前,却听到萧遥训斥道:“你这老头上前凑什么热闹,还不往后稍稍?”
你这混小子!
钟泽心中暗骂,随后气鼓鼓地站在一旁,他到要看这痴儿如何自圆其说!
“你们三个,把衣服脱了!”
萧遥一声令下,不仅张寒三人当场懵逼,就连围观群众也是目瞪口呆。
“传言军中久无女子,所以上位者多有断袖之癖!”
“咦!
没想到钟老相公的门生,竟然是这种人!”
“莫要看!
赶快捂住眼!”
赵神医面露戏谑之色,他不仅精通医术,更是辩才无敌,这才能培养儿子做了吏部侍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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