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萧遥攻下清河郡,蹇大宦一蹦三尺高,更是憋的满脸通红,仿佛重新找回了属于男人独有的快乐!
可再一听,萧遥由被围困的危险,蹇大宦恨不得直接飞到清河郡!
“你们二人,在这干什么?”
蹇大宦任由樊无痕跪着,随后看向樊琦,“你是何人?见了咱家为何不跪?”
樊琦下马行李,随后怒指萧遥,“公公!
他没有依计行事,导致我等损兵折将!
他也没有跪,你为何不说他!”
大胆!
啪!
蹇大宦上前一步,直接大耳雷子甩在樊琦脸上。
“咱家说的是你!
在这跟个娘们一样东扯西扯!”
樊琦被打得怒火中烧,却不敢轻易动手。
萧遥在军中无依无靠,蹇适可是货真价实的天子近侍,连父亲都要让他三分。
“在下有错,还请公公恕罪!”
“我看你们二位,这是要谋害大周功臣啊!”
栽赃嫁祸,信口雌黄,那是宫中斗争常用的伎俩。
蹇大宦自认没什么大局观,可耍阴谋诡计,蹇大宦敢说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嫉贤妒能!
人家那点兵马能拿下清河郡,你们二位数千人,却拿不到贼将的脑袋!”
“将门虎子?我呸!
咱家看你两是将门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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