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眼前有一份大功摆在面前,可公公却视而不见,送你四个字——目光短浅!”
“你……你说有功劳?”
蹇大宦闻言,变脸速度堪比翻书,赶紧陪笑道:“萧大郎!
咱家刚才一时激动,你快说说大功在何处?”
“咱家日后回到洛北,定会在陛下面前替你美言几句!”
陆神机有些发懵,这特娘是天子大宦,在萧兄面前如此卑微?
他可没有忘记,刚才蹇公公掌掴樊琦的高光时刻!
郭鹏举则见怪不怪,那公公还给俺家大哥斟酒呢!
“那就是阻止舞阳侯屠城!”
“什么?你当咱家傻了不成?咱家是监军,不是将军!”
蹇适闻言大惊,不耐烦道:“你不知道屠城三日,那是规矩!
除了你那恩师以外,谁能阻止士兵屠城?”
“咱家若是提出来,舞阳侯不撕了咱家才怪!”
萧遥席地而坐,随后示意蹇适过来。
蹇大宦本就有洁癖,奈何有求于人,只能学着萧遥坐在地上。
“敢问公公,你身为宦官,最大的缺陷是什么?”
“那就是没根儿……”
“我说是为官,谁说为人?若说为人,公公缺陷可多了去了!”
“你!
咱家身为宦官,自然名声不好!
坊间之人,谁不骂咱家是阉狗?”
蹇适生平最怕两样东西,皇帝治罪和萧遥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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