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在马市的无礼举动道歉,唯一可解释的理由是我一看到你在那里,着实大吃一惊。”
斯佳丽接过手帕,弯腰擦拭裙子。
没有用的,经过一场在田野的疯狂追猎,她的骑马装已沾满泥泞。
不过她倒捡到一个整理思绪,暂时藏起脸的机会。
我不要让他知道我有多在乎他,她默默发誓。
我决不让他看出他伤害我有多深。
斯佳丽抬头往上看,双眼晶莹,嘴唇泛出微笑。
“你大吃一惊,那我呢?”
她说。
“你来爱尔兰做什么?”
“买马,我打算在明年赛马会拿第一。
约翰莫兰的马厩以生产一岁的马著名。
星期二我准备去巴黎多看几匹。
你穿本地的服装来德罗赫达干什么?”
斯佳丽呵呵大笑。
“哦!
瑞特,你是知道我最爱打扮的。
这些衣服是我向朋友的女佣借来的。”
她左右环视,寻找约翰莫兰。
“我得去打个招呼,向主人道别,”
她扭过头去说道。
“不早点回去,我的朋友会不高兴的。”
斯佳丽瞥了瑞特一眼,就匆匆逃开。
她不敢留下来,不敢那么靠近他,甚至不敢和他共处一个房间一座房子。
离巴利哈拉还有五英里多时,开始下起雨来了,斯佳丽怪雨把她的脸打湿。
星期三,她带猫咪去塔拉,猫咪爬上历史久远的不高的土堆,像胜利者一样站在上面。
斯佳丽看着猫咪莽莽撞撞地跑下土堆,强迫自己不要警告她可能会跌交。
斯佳丽把塔拉,她的家人、伟大君王宴会的诸多历史一一说给猫咪听。
离开之前,她把猫咪高高举起,让她俯瞰这个她诞生的国家。
“你是个小爱尔兰人,猫咪,你的根深深地扎在这里听得懂我的话吗?”
“不懂。”
猫咪说。
斯佳丽把她放下,让她尽情奔跑。
现在这双有力的小腿从来不好好走路,总是奔跑。
猫咪常常摔脚。
因为草皮下的土地自古以来就凹凸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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