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妈?
许慕余几次想要挣开她的束缚,欲要起身看看她想干什么,脖子上的痒麻感越来越奇怪了,奇怪到好像身体也要跟着出了问题,他不能再忍受下去。
可人还没推开,他就听到了刘妈的名字。
莞春草牙齿在啃咬,还能边骂,说话的间隙唇息都喷到了那块咬痕上:“饭做得难吃,澡也不给你洗,洗个衣服还分出三六九等,整天给你看那些破书,多随便啊!
随便死你了!”
“世上还有谁比她更随便,还有她那么自由!
可太随便了!”
“……”
许慕余怔住了。
他眼睛看着这个还埋在自己脖子里气得不行的女人,忽然间,他好像想明白了什么。
不过不确定,他试着对她说道:“我不喜欢你这么做,快下去。”
果然他说完下一秒,啃他啃得很来劲的人终于停下了。
莞春草顿住半秒,才抬起头,从许慕余的脖子里抬起脸来,坐在他身上怒其不争地说:“你早这么说不就完了吗!
不喜欢就拒绝多简单的事啊!
说出来不就可以了吗!”
许慕余一直看着她,窗外月光已经褪去不少,不太能看得清她的脸色是什么样,但看得出她没那么生气了。
这、说明,他的猜想是对的。
莞春草可不管许慕余在想什么,她没有坐回去,还弯着腰,松开的那只手一起捧住了许慕余的脸,跟他面对面贴脸,语气也不再似刚才那么生气强硬。
有些鼓励也有些高兴,她对他说:“这不就说出来了吗,拒绝也不是那么难是不是。”
他们离得那么近,眼睛都注视着对方,像接吻的姿势,彼此的呼吸都飘到对方脸上,可气氛并不暧昧,反而因为月光即将退场多了丝柔情。
她告诉他:“不舒服你要说出来,只要你好好说,会有人听见的。”
她很认真。
认真地在告诉自己,不舒服就是不舒服,再习惯也是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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