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杨超的手机电筒灯光看去,这里四壁仍然是层层叠叠的木桩,氛围庄严而肃穆,一座巨大的棺椁横亘在房间中间。
按照黄肠题凑仿造墓主生前“前朝后寝”
的制式,这里应该就是主墓室了。
杨超自从进到这个房间,便目不斜视,全神贯注地看着面前的棺椁,像遇到了稀世珍宝一般,前后左右、上上下下,一寸一寸的查看、摸索。
我看着好奇,也凑近观察起来。
这座棺椁是木制的,应该和黄肠题凑使用的是一样的黄心柏木。
这种柏木耐腐蚀能力一流,以至于棺椁至今保存完好。
椁身上有繁复的花纹,我完全看不懂,杨超在仔细地拍照,生怕漏掉一点儿细节。
“其实,我要谢谢你爷爷。”
他突然开口,但是眼睛仍然紧盯着棺椁,“要不是你爷爷,我可打不开这套棺的外椁。”
说话间,他的手像是摸索到了什么,站起身用力一推,外椁就像被掀开了盖子,露出了里面的棺材。
“你爷爷可真手段通玄啊,不仅能把黄肠题凑的外壁打通,还能把这一体成型的外椁锯开。”
杨超不无钦佩地说道,他坦诚他参不透我爷爷是如何做到的。
“呵,李淳一说我爷爷手段夺天地之造化,你说我爷爷手段通玄。
我这个和他一起生活了二十多年的人,怎么不知道他有这么大本事呢。”
我的话夹枪带棒,略带一些挤兑。
因为直到现在,只有我一个人像愣头青一样,被发生的事推着走。
杨超听出了我话里的意思,从棺身上收回目光,炯炯地看了我一会儿。
“其实我应该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告诉你的,反正你就快死了,让你做个明白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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