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昭乐讪讪。
赵瑾砚回去,心道:还得有个男人在她身边为好。
为了吃一只鸽子,唐昭乐褪了老半天的毛,再去内脏啥的,最少整了一个时辰,主要是没干习惯这个活儿,不像猪羊肉,光切就行。
鸽子炖蒲公英根,也是个高级药膳,唐昭乐下午就开炖,怎么也得炖一个时辰。
快好的时候,在锅边贴上锅饼,再切点萝卜焖着,这样就不用做饭了。
开饭的时候,赵瑾砚占了一个大碗,唐昭乐一个小碗。
不为别的,也不是奉献精神,是唐昭乐胃口就这么大。
而赵瑾砚不自觉拧了拧眉,觉得她没必要对他这样。
两人吃完喝足,便就入了夜,没有蜡烛,油灯,都早早的进屋睡了。
隔天一早,唐昭乐起床,没见着赵瑾砚没当回事,待做好饭,敲门,屋里没人应。
推门进去,看到桌上的脏衣服,可人不见,被子也叠的好好的。
嗯?
人去哪儿了?
到外头寻一圈,都没见着人,便就奇怪了。
先捡着衣服去洗衣服,洗完回来,晒好弄好,人还没回来。
想一圈,再进屋里看一圈,他的衣服都还在,不是走了,那就奇怪,人去哪了?
算了她饿了,先吃了早饭。
午时,日头都到顶了,人也不见,唐昭乐气愤的把剩下的早饭吃了,等她吃完,人回来了,背着锄头,身上满是脏污还有泥巴,没好气道:“去哪了?”
赵瑾砚道:“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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