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砚,吃饭了。”
屋里没人应声。
唐昭乐疑惑推门进屋,赵瑾砚躺着,没动静,“阿砚。”
“嗯。”
赵瑾砚应声,却是没动,但听声感觉人不对。
唐昭乐上前看情况,见人不对劲,探了探额头,发了烧,赶紧去灶房端凉水。
唐昭乐没想到赵瑾砚会发烧,伸手探了探被窝,热的厉害。
拿出他的手,开始探脉,之后将被子掖好。
要是能捂出汗也好。
唐昭乐给赵瑾砚敷了帕子,柔声:“阿砚,咱们喝点白粥好不好?”
赵瑾砚难受道:“我不想吃。”
“不吃就不吃,等你想吃了咱们再吃。
我去给你煎药,嗯~”
“嗯。”
赵瑾砚以前也常生病,围在他身边的是属下,是下人,无人敢凑近他,要问也是站远远的问话。
“主子,是否用膳?”
“主子,是否吃药?”
哪有如她这般温声细语的。
赵瑾砚希望,有人能守着他,不同于王府……
唐昭乐煎药的空隙,时不时进来拧过帕子,小心翼翼,轻手轻脚的敷好,怕吵醒病中人。
赵瑾砚的确又睡了,再次醒来是听着耳边的叫声,又轻,又柔:“阿砚,阿砚,喝了药再睡好不好?阿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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