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的流逝在此刻具象化,变成了鬓边的风、树间窸窣的叶,还有陆瑞安的心跳声。
明明两个人都彼此心照不宣地知道答案,可祁扬竟然一反常态地缓和了态度回答他:“是璐姐的,就是晚上吃饭来和你打招呼的堂姐。”
祁扬叫的代驾到了,他把钥匙从兜里摸出来抛给代驾,回头看了陆瑞安一眼,两人一同坐进后座。
祁扬接着刚刚的话和陆瑞安解释:“那天晚上本来是说我们聚我们的,领导聚他们自己的,最后账算领导头上,我们自己吃完走了就行。
但聚餐到一半,隔壁包厢空间的小领导突然过来了。
空降的领导是璐姐,她听到我也在,过来和我打个招呼。”
“她刚在国外拿到博士学位,不是我们部门的,只是因为公司合作,她有个朋友在这里,所以她来做这个负责人暂时过来待一段时间,之后回她自己公司。
她在外面待久了,热情起来的破坏力程度比我还要高,见面礼节性拥抱的时候聊着天,口红不小心蹭我衣服上了。”
祁璐性格直爽看起来大大咧咧,其实很心细,马上就瞧见了祁扬领口上的口红印,一只手眼疾手快拽住祁扬的衣领,另一只手扯过湿巾试图擦掉。
“哎哟老天,你这衣服质量也太差了,我这么贵的口红都给我蹭走了,快点擦掉!
我还给你和弟婿准备了礼物,在我车上,本来打算周末去见舅舅舅妈的时候给你俩的,今天好像是你俩的周年纪念日是吧?干脆当祝贺礼物给你俩一起了……哎,你干什么?!”
祁扬不知被她话里的哪个词触动,忽然后撤半步挣开了她的手,那口红印还留着大半,祁璐不解地仰脸看他,紧接着警惕地一瞪眼:“你什么意思?回去故意让弟婿误会啊?他生气我不背这锅的啊。
早听舅妈说你脾气怪,现在算是知道了,你可别作妖……”
祁扬的眼睛滴溜溜一转,忽然狡黠地朝她笑出一粒虎牙:“我自己回去收拾,您请回吧,我要回家了。”
他旋风一般回到席间咕噜咕噜灌了自己几杯酒,其中漏了有一半在身上,染得浑身酒气,笑嘻嘻和同事们提前道别,又旋风一般在祁璐莫名其妙的目光里离开,在路边拦下一辆出租车溜了。
祁扬是故意的。
从一个月前他就在开始琢磨三周年结婚纪念日要和陆瑞安怎么过了,可一直到纪念日当天,他发现陆瑞安完全不为所动,就好像压根不记得这件事一样,早上起来的试探也证实了他的猜想——除了春节和生日,陆瑞安压根不记得任何节日,连他俩的结婚纪念日都不记得。
这让祁扬很沮丧,也很愤懑不甘。
他赌气答应了聚餐,一声不吭地在席上自己灌自己,突如其来的祁璐和那抹意外的口红印让他的大脑已经把主权交出一半的酒精占据,他心里堵着一口气——他想要陆瑞安看到领口上的唇印,想要陆瑞安询问他、质疑他、甚至对他发火,无论怎样都好,起码不要是忽视。
然而现实给了他重重的一击,陆瑞安的沉默和体贴的掩盖让他脑门嗡嗡直响,胸口有个声音尖锐啸鸣着:他不问我,他一点都不在意我!
!
!
祁扬失去了解释的力气——他每次都在事后后悔自己对陆瑞安发脾气,可是他当下实在没有别的能让陆瑞安多注意他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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