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下种子,秋天会不会收获,也不光是地的问题,也许是种子的问题呢,你们说是不是?”
“有辱斯文,太有辱斯文了!
二舅兄,你一个读书人,怎么说出如此龌龊的话?”
范文山脸红脖子粗,呼吸都粗重了,一副被侮辱了的架势。
“妹婿,我说句实话就有辱斯文了,你被着结发妻子和人无媒苟合算什么,做人不要太双标好不好?”
江书韵看着被自己怼的无言以对的母子二人,心里真是爽啊!
他也体会了以安脾气上来的时候,噼里啪啦一顿输出时的畅快。
昨晚以安教了他很多,那个庄稼的说法就是以安告诉他的。
他自己学得快,超常发挥了。
“江秀才,咱们也不要做这些无谓的争吵。
你们今天既然过来,就是要解决问题的。
江琪是我们范家妇,今天没有回来,说说吧,她或着你们是怎么打算的?”
范母没想到看起来斯斯文文的江书韵,说话这么荤素不忌。
“江琪虽是你们范家妇,但也是我们江家女。
我们本来打算往文山看看郎中,有没有问题,郎中说了算。
如果有毛病,趁早治疗,没毛病,那就是缘分还没到。
只是没想到你们这么心急,江琪回娘家才几天,你们就把妾室的关系坐实了。
如果文山不去看郎中,又执意纳妾,那我的女儿也不会在你们范家受这嫌弃,让他们和离吧,以后婚假各不相干。”
江父是真的情绪稳定,即便范母语气不善,他也不急不躁,把自己要表达的说完。
“和离?江琪本来就不能生育,离了我们范家,她以后要常伴青灯古佛吗?”
范母一脸不屑,就江家的家世,她真没瞧上。
当初要不是自己相公说江家人不错,她都不会同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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