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采取先重后轻,先急后缓,先士兵后犯人的原则,一个一个剪耳放血行针祛毒。
司芗绾正要给一个糙汉士兵剪耳,士兵们非常抗拒要被两个犯人还是女人治疗,愤怒一挥手。
“滚开,老子死也不用罪奴来救!”
她被推开,手里的银针不小心划伤手,扎了一道口子,流血了。
武清风注意到这边的动静,赶过来,看到司芗绾的手出血了,拉着她的手查看:“怎么回事!
没事吧?”
“一点皮肉伤,不碍事。”
她把手缩回去,随便在袖子上擦了擦。
武清风看她反应,才注意到自己刚刚的行为唐突,轻咳一声,转头跟士兵们说话。
“身为战士不能选择战死沙场,而是为那点可怜的自尊窝囊死去,你们那么清高就都别治了,等死吧!”
士兵们面面相觑,从没见武医官发这么大火。
宗晏纾走到士兵面前,冷冷扫了眼:“既然窝囊死去,不如我将你们处死,还能给家人挣一份抚恤银!”
“头儿,老糙开玩笑的,我们愿意治,怎么治都行!
别说扎耳朵,扎脑袋都成。”
“对对对,扎脑袋也没问题。”
宗晏纾没理会他们,回身瞥了眼司芗绾的手:“还能继续治疗吗?”
“耽误不了。”
说着她已经重新替大家扎耳放血,经过刚刚的小插曲,后面没再发生不配合的事。
武清风把熬好的汤药分下去,经过放血行针服药后,中毒轻微的已经开始恢复。
宗晏纾见治疗顺利,便没继续盯着,朝厨房走去。
司芗绾看着他走远的背影,不让他查到自己头上才是重点。
庖房外,王麻子被扒了外衣,大冷天躺在地上,冻得浑身哆嗦,脸白唇紫。
孟德亲自照顾他,砍断他一根手指,鲜血四溅。
“说,为什么要在水里和食物里下毒!
谁指使你这么做的!”
啊~,一阵凄厉的惨叫声响彻驿站,让人听得毛骨悚然。
“老孟,他说了吗?”
一道喑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孟德见宗晏纾,起身回道:“头儿,他还是没说。”
宗晏纾捡起那根断指,淡淡看着王麻子:“昨晚你是不是让司家那个罪奴到厨房伺候你?”
王麻子痛得脸色铁青,被宗晏纾一提醒,脑子顿时想到什么,不顾疼痛喊道:“对......对对!
大人......一定是她......就是那个贱人下的毒!
她骗小的带她去厨房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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