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他们所占的伪军炮楼相毗邻的炮楼,就是一个大炮楼,当是这几个炮楼的中心炮楼。
石头观察过,中心炮楼驻扎着鬼子的一个步兵小队,有七十几个人,装备却不是鬼子一般步兵小队所拥有的装备,他们有重机枪一挺,有82迫击炮两门,还有掷弹筒两个,歪把机枪三四挺,看服装还有一名鬼子佐官。
从这鬼子的一个小队,还有一名鬼子佐官的配置看,石头判断这座炮楼是鬼子的中心炮楼一点都不错。
鬼子的军列被炸,涵洞炸塌,石头观察到鬼子的中心炮楼最先乱着一团,出动了几乎全部的一个小队的鬼子兵,鬼子的佐官坐着摩托车,急急忙忙赶往被炸塌的涵洞方向去了。
石头还观察到鬼子中心炮楼里现在兵力空虚,最多只有四五个鬼子兵,正是其最薄弱的时候,最适合现在夺取。
大批的鬼子出动了,中心炮楼里只留下了很少的鬼子兵,现在是夺取鬼子中心炮楼的最佳时机,夺取时间是必须赶在大批鬼子回来之前,而且只能成功,不能失败,失败了就眼下这座伪军的小炮楼,根本就顶不住鬼子的两次攻击。
石头知道夺取鬼子的中心炮楼,只能智取,不能强攻,因为鬼子不可能给他们足够的强攻时间,再说石头他们也没有那样的兵力,攻击的火器。
智取是唯一可行的途径。
说做就做,时间不等人,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鬼子四五人,石头也派出五个士兵,有二排长领着,抬着一口活猪,挑着一担鸡鸭,另一个人跳着一对箩筐,用做饭的包袱盖着,箩筐的低下放着他们的枪支。
他们抬着猪,挑着一担鸡鸭。
猪一路哀嚎,鸡鸭咕呱乱叫,一行五个人,出了这座伪军炮楼,径直就奔鬼子的中心炮楼去了。
鬼子中心炮楼上,挂着膏药旗,膏药旗在无风的天气里,有一下无一下地飘着,显得那样有气无力。
膏药旗下站着一个鬼子兵,鬼子兵在站岗放哨。
二排长他们出了这面卫军把守的炮楼,径直奔鬼子的中心炮楼去,站岗的鬼子兵什么都看得一清二楚。
伪军们抬着挑着,往鬼子的中心炮楼送贡品,以前不是没有过,鬼子的哨兵都习以为常。
鬼子哨兵都知道,对面的伪军炮楼有个王排长,王排长与中心炮楼的少佐岛道木的关系非同一般。
王排长总派伪军袭扰四乡,把抢来的好吃好用的,自己舍不得吃,给中心炮楼的鬼子孝敬点,这如同惯例,所以鬼子的哨兵也见怪不怪。
王排长与鬼子少佐这点酒肉关系,就敢把大队长孙二拐子的话当成耳旁风,孙二拐子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王排长对大队长孙二拐子来说,就像豆腐掉进灰里,吹大了怕吹碎了,拍重了又怕拍散了,不管怎么地有岛道木在那里站着,孙二拐子也只能忍了。
二排长他们走近了吊桥,吊桥那里站岗的鬼子哨兵,看二排长他们也没带什么武器,就给他们放下了吊桥,让他们走了进去。
他们在一处死角处取得了武器,抬猪挑鸡鸭地直奔伙房去,伙房里有三个做饭的鬼子兵,一个返回来,手里拿着一条烟,给吊桥旁的鬼子哨兵送来,然后与这鬼子哨兵抽烟拉呱。
二排长拿着一条香烟走到炮楼底下,做出要抛到炮楼顶上的动作,无奈炮楼太高,抛不上去。
二排长指指香烟,又指指自己,再指指鬼子。
鬼子的哨兵明白,点头。
二排长拿着香烟就上了鬼子的炮楼,鬼子的哨兵是个矮子。
鬼子的哨兵除了个子矮小外,眼大,口大,门牙宽,也很粗壮。
二排长给鬼子哨兵送上烟,又亲手给鬼子哨兵敬上一支,二排长花火要给鬼子哨兵把烟点上,鬼子的哨兵就凑了过来,二排长点烟的火不是点在鬼子送上来的烟头上,而是烧在鬼子的鼻子上,鬼子负疼怪叫一声,向后一退,二排长趁机抽出腰间的刺刀,一刀刺在鬼子的心口上,这么粗壮的小鬼子,叫都没叫一声,向后跌倒在地上,一翻眼珠就死了。
二排长按约定得手后,站在炮楼上扬起白毛巾。
吊桥上的那个士兵看到炮楼顶上扬起的白毛巾,一回头把吊桥这个鬼子的哨兵也杀了,那个士兵放下了吊桥,迎石头他们走进了炮楼。
伙房里的鬼子兵也都被解决了。
天已近中午,好在鬼子已给做好了午饭,品种还挺齐全的,味道也不错,石头估计出去的鬼子也快回来了,石头说:“兄弟们抓紧时间吃饭,吃饱了饭好有劲打鬼子!”
二十几个人狼吞虎咽,一顿饭几分钟就吃饱了,有的士兵肚子饱了眼不饱,说:“这些小鬼子做的也太好吃了。”
说着顺手提着一些,就都上了鬼子的炮楼。
鬼子的总机枪就留在炮楼里,炮楼里弹药无数,三排长小六子终于找到了他的迫击炮弹,眉开眼笑。
石头在炮楼上,放下了望远镜,大声对士兵们说:“都听好了,鬼子回来了,各就各位,准备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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