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把她的愿望寄托在孩子身上,说不定有朝一日,她能看到她的孩子鲜衣怒马,走遍天下。
谷漱漱笑眯眯:“就这么定了?明天就怀!”
楚遮月的面颊微红:“不害臊。”
安洛宁也笑了:“以后我们的孩子就能在一起玩老鹰捉小鸡了。”
别说她们仨的孩子,谷漱漱一个人的孩子,怕是都能组一个足球队。
水云琼淡淡地弯唇,既没有羡慕喜悦,也没有嗤之以鼻。
淡得好似一缕清风,什么也不在意。
谷漱漱正想说什么,便听小宫女道:“娘娘,淑妃娘娘来了。”
话音未落。
沈慧便踏着薄雪而来,身披厚厚的狐毛斗篷,捧着手炉屈膝行礼:“见过……咳咳皇贵妃。”
她身旁的宫女拧着眉一脸担忧。
娘娘病了这么多年,才康复一点,就不该出门。
煊皇贵妃也是张口就来,丝毫不顾虑娘娘的身子……
“坐。”
谷漱漱抬了抬手,“你这是什么病啊?没请太医瞧一瞧?”
“是早些年小产落下的病根,亏了身子,只能慢慢养着了,娘娘不必担心。”
沈慧端庄地微笑着,丝毫不见弱柳扶风之态。
在她的示意下,宫女把食盒里的糕点取出来,一一摆放在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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