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扭捏:“妾被禁足了。
不敢大张旗鼓,瞒着屋里人偷偷出来的。”
秦琰倒是意外:“禁足?你做什么错事了?”
机会来了。
海棠便将自己去西山赏花,又误入西冷园的事情简单地说于穆王听。
但西冷园中遇见两个北蛮人的事儿,却给故意抹了,毕竟身为王府侍妾,与陌生男人有纠葛,说出去可不光彩。
秦琰听了,倒是信她,毕竟她坐马车会引起不适这事儿,他是亲身经历的。
暗示
可是听完海棠的叙述,秦琰却误会了她的来意。
“虽是事出有因,不过王妃要理这么大一个家,必须有威信。
你且领着吧。
三个月是长了些……”
海棠一听,自己可不是来喊冤的,赶紧解释:“不不,殿下您误会了,犯错了就该罚,妾不觉得委屈。”
难道真是为了下棋?秦琰实在不信。
“别告诉我你是棋瘾犯了,下得这么乱……”
海棠心一横,低声道:“妾是想着,回头要三个月不能和殿下下棋了,今儿就胆大一回。”
这话听得有些撒娇、更有些不舍,听得秦琰心中一荡。
定了定心神道:“既是如此,那好好下几盘,别胡思乱想了。”
棋盘重新摆起,果然彼此都心定许多,偶尔落着子,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妾是要禁足才心烦,殿下又是为何心烦?”
那温婉的语气,倒又是十足的江南女子味道,与秦琰所识京城女子大有不同。
似是拨了他的心弦,倒让他愿意说那些烦心的事儿。
“西山的变故,你也知道,我就为这事儿感觉烦忧。”
海棠暗道:果然,我赌就是赌你心中的情感,倒是赌对了。
“丢的,是永柔公主吧。”
她试探。
“嗯,你怎么能猜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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